他都做了什么
鄭助理站在程奇身后連連搖頭,霍總正為他做過的事情后悔的日夜消沉,郁郁寡歡,程奇這是送上門來找死。
遲鈍的程奇沒有意識到氣氛的不對勁,恨恨地說“我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就是這種人。”
天上的皎潔明亮月亮卑賤的他只能仰望,既然永遠得不到,那就徹底毀了他。
霍序商看向鄭助理,輕笑道“你去把醫生請回來。”
鄭助理瞥眼狀況外的程奇,欲言又止地走了。
霍序商神色沉靜,銜著煙的手朝程奇招了招,“過來,有話問你。”
程奇走過去,見他坐著不動,撅起屁股彎下腰附耳聽命。
“砰”
酒瓶玻璃砸在人頭上碎裂的脆響。
程奇頭痛欲裂,慘叫一聲捂著頭倒下去,手里黏糊糊地濕,他反應一下才明白是自己的血,疼得嗷嗷叫。
一只腳重重踩在他胸口,壓的他呼吸不上來,上面的人嗤笑著說“你也配叫杉杉杉杉只有我能叫。”
鄭助理帶著醫生回來,打開房間的燈,程奇頭上臉上全被玻璃渣子戳破,滿頭滿臉都是血,臉色蒼白瞪大眼睛瑟瑟發抖。
醫生處變不驚地上前,打開醫藥箱拿出鑷子和止血紗布,開始給程奇處理傷口。
鄭助理蹲下身觀察一陣,確定沒有性命之憂,松一口氣。
霍序商抽完手里的煙,隨手將煙頭撩在程奇身上,垂眼瞧著忙碌的醫生,“叫你回來不是給他包扎的。”
醫生茫然地抬起頭。
霍序商偏頭看向醫藥箱里中樞神經興奮劑的盒子,突然勾起唇角笑了下,有幾分邪佞“還剩幾支”
醫生嚇了一跳,嚴肅地告誡他,“這個藥我最多一天給你一支,打多了心臟負荷不了。”
“我不用,給他打。”霍序商很淡定踢一腳程奇。
醫生目光在他們幾個人之間轉一圈,掀開盒子,“3支,全打了他受不了的。”
這種藥不在市面上流通,只在見不得光的地下流通,偶爾有運動員賽前會用,一旦被查出來就是終身禁賽。
霍序商輕描淡寫下命令“打。”
說得仿佛不值一提。
鄭助理渾身一哆嗦,想起簡裴杉今天跟他說的那番話,或許他真的該考慮在萬都換個靠山。
程奇哭得鼻涕眼淚地求饒。
霍序商瞧他一陣,嘴角翹起來,柔聲細語地說“杉杉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他好心給你介紹工作,你反過來找我告狀污蔑他。”
“你不知道杉杉有多好,他善良溫柔,很干凈,你竟然說他有心機。”
“你不配得到杉杉的好,他還去醫院看望你,他都沒來看過我。”
一針一針的下去,程奇眼神渙散全身抽搐著暈厥過去,昏迷之前唯一的想法,原來霍序商才是個簡裴杉養的狗
簡裴杉放狗咬我
霍序商雙手理好身上散亂睡袍,起身跨過地上的程奇,“打聽一下最近杉杉和洛小三哥出席的活動,我要去見杉杉。”
程奇提醒了他曾經做過的事情多么惡劣,他對簡裴杉造成的傷害不可原諒,可是他不能沒有杉杉。
他怎么失去的簡裴杉,就要怎么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