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了嗓子試圖威脅白玉京,“你放開我,要不然陳觀山不會放過你的。”
白玉京覺得好笑,“陳觀山怎么不放過我”
苗檸縮了縮腳沒能縮回來,“陳觀山會揍你。”
“剛才接吻的時候你明明很舒服,現在怎么翻臉就不認人了”白玉京問。
苗檸漲紅了臉,“舒服陳觀山也能讓我舒服,又不是非要你,翻臉不認人怎么了誰讓你突然親我的小腿。”
苗檸沒有發現自己的每句話都在白玉京的雷點蹦跶,他又說,“你現在,你現在還、還親我的腳,你不嫌臟啊你、你變、變態。”
白玉京低垂著眼眸。
他手中的腳長得白皙漂亮,又柔軟,很適合握在手中細細的把玩。
他握得緊了些,似笑非笑,“一口一句陳觀山,我不喜歡。”
苗檸看他這模樣又有些慫了,他還在嘴硬,“誰管你喜不喜歡你是不是就是覺得陳觀山沒在家,所以才肆意欺負我”
“這叫欺負”白玉京似乎很驚訝,“我們明明是你情我愿。”
苗檸說不出話來,如果不是他非要手賤去摸白玉京的唇,白玉京也不會親他。
“如果你和陳觀山是夫妻,那你剛剛就是出軌了。”白玉京松開苗檸的腳站起來,又俯身靠近苗檸,“我就是你出軌的對象,我們那叫合、奸。”
后面兩個字白玉京咬得很緊,落在苗檸耳中猶如驚雷。
事實上苗檸不是很懂什么叫合奸和出軌,但是把他和陳觀山比作夫妻,那他就明白了這兩個詞是什么意思。
他看著面前的白玉京,眼圈又翻紅了。
白玉京替苗檸擦去那點可憐的眼淚,微笑著道,“檸檸,既然我們已經開始了,輕易可停不得。”
陳觀山沒在縣里過夜。
他放心不下苗檸,冒著雨走了兩三個小時回來了。
他回家的時候全身都濕透了,苗檸睡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噩夢,眼角還掛著淚。
陳觀山去燒水沖了個澡,然后換了身衣服鉆進被子里。
苗檸被他的動作驚醒,翻了個身鉆進陳觀山的懷里。
“怎么了”陳觀山問,“做噩夢了”
不是噩夢,但是比噩夢似乎要可怕多了。
苗檸搖了搖頭,他不敢告訴陳觀山自己和白玉京的事,只小聲說,“不是在下雨嗎你怎么回來的”
他們去縣里都是坐村里那輛敞篷的卡車,那輛車搖搖晃晃的,苗檸總覺得有一天會散架。
“走回來的。”陳觀山說,“不放心檸檸一個人在家,怕你睡覺害怕。”
苗檸雖然經常兇陳觀山,但是他沒有幾次愧疚過,這次卻莫名其妙地覺得愧疚。
白玉京說,“你和陳觀山不是夫妻,也不可能成為夫妻,兩個人寂寞的取暖而已,你不用對他有什么負罪感。”
“檸檸。”雖然不知道苗檸怎么了,但是陳觀山還是察覺到苗檸的不對勁,他聲音沙啞,“別難過,睡吧。”
苗檸摟著陳觀山的脖子,爬到了陳觀山的身上趴好,他說,“走那么遠回來做什么你該和他們一起回來。”
“因為我的檸檸一個人在家。”陳觀山聲音微啞,“所以我無論如何都要回來。”
“你好煩啊。”苗檸嗚咽著,把心頭的那絲愧疚發泄出來,“你別管我了。”
陳觀山溫柔道,“檸檸不哭,觀山哥哥會一直陪著你的,怎么能不管你呢”
苗檸把眼淚蹭在陳觀山的衣服上,“你別管我,你煩死了。”
陳觀山好脾氣道,“好,我煩,檸檸乖。”
苗檸沖陳觀山發了脾氣后又后悔了,他低下頭去胡亂地親陳觀山。
陳觀山因為苗檸的主動驚喜不已,他粗糙的手握著苗檸柔嫩的腰肢,讓苗檸繃緊了身體。
“陳觀山。”苗檸的聲音細細的,“我們不是夫妻。”
“檸檸想是,我們就是。”陳觀山說,“反正我們一直在一起,是不是都沒關系。”
苗檸說,“別人都覺得我們是兄弟。”
“那還有人說你是我的小媳婦。”
“我不是小媳婦。”苗檸抓著陳觀山的肩膀抬起頭,“我們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