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裴酌很自然地認了錯,“下次我帶你一起去軍部。”
“我才不要呢。”苗檸輕聲說,“軍部那么多人,裴叔叔不怕他們喜歡我呀或者不小心沾上了其他aha的信息素裴叔叔不吃醋的嗎”
當然吃醋的,在這之前,裴酌從未想過自己會對一個oga上心,并且想對一個oga進行永久標記。
要知道,裴酌最厭惡的就是柔弱不能自理的oga,特別是苗檸這樣離開了aha就不能活的oga,裴酌連多看一眼就覺得煩。
但是很奇怪,那個時候他明明理智尚在,但是這個oga問需不需要幫助的時候,他還是把這個oga抱進了懷里,并且一遍又
一遍地咬著oga的后頸,試圖讓信息素注入。甚至發現無論如何也沒有在oga的身上留下自己的信息素時失控。
他無法標記這個oga,這讓他無法忍受。
但是苗檸說了,只要治好了就可以進行標記了。
裴酌沒有懷疑過苗檸的話,見到苗檸的那一刻他只有一個想法,要把這個oga帶回家藏起來,不讓其他人看見。
“聽解玧臣說,你早上的時候碰到了裴硯。”裴酌聲音沙啞,“他若是欺負你,你就告訴我。”
“裴少沒有欺負我。”苗檸聲音很輕,“裴叔叔,您長得真英俊,是我最喜歡的那類男人。”
裴酌喉結滑動了一下,“不要勾引我。”
“沒有勾引你。”苗檸有些委屈,“我說的是實話,我就喜歡英俊有力量的、可以把我抱起來操的男人。”
裴酌聽著這句話,冷靜的表情又破了一瞬,“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么嗎”
“我知道啊。”苗檸抬起臉來,“我就是喜歡裴叔叔嘛。”
怎么這么會勾人。
裴酌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oga這么兩句話下,破碎得一干二凈。
他把苗檸壓在桌上,低頭親了下去。
“父親,我聽解玧臣說你回來了,你帶回來那個oga”
裴硯的話一下子卡在喉嚨里,他震驚得看著被父親抱在懷里的青年。
oga被裴酌的信息素包裹著。
眼尾通紅,淚珠可憐兮兮地掛在睫毛上,裸露著的上半身泛著粉紅色,那白玉似的雙臂攀著裴酌的肩起伏。
裴硯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
裴酌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他速度極快地拉了衣服把坐在他懷里的人包裹起來,聲音中帶著一點陰森的味道,“裴硯,進書房之前,不敲門嗎”
裴硯似才反應過來一般,驚慌地退出去關了門。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看見伏在裴酌肩上的oga扭過頭來,對他舔了舔唇。
轟的一聲,裴硯的大腦爆炸開來,無法思考也無法呼吸。
那個oga看起來,好可口。
“叔叔。”苗檸瑟縮了一下,“他看見了嗎”
“沒看見。”裴酌安撫道,“遮住了。”
“但是他肯定知道我們在做什么了。”苗檸可憐兮兮地哭了起來,“裴叔叔,好難受。”
裴酌輕輕地拍了拍苗檸,聲音發啞,“寶寶別縮了。”
苗檸嗚咽著,“那、那你快點出來,他好像有話跟你說。”
色令智昏。
裴酌想,他現在大概就是色令智昏的人。
就算裴硯有什么話也得等他結束,他想,更何況,他不認為裴硯有什么話要和他說。
裴硯等了許久裴酌才抱著苗檸出來,睡得昏昏沉沉的苗檸把腦袋埋在了裴酌的懷里。
裴硯發現,oga的身上都是aha的信息素味道,像是把青年標記了一樣。
“有事”裴酌冷冰冰問。
裴硯聲音有些啞,“父親,你想和這個oga結婚嗎”
裴酌把懷里的人抱緊了一些,oga又輕輕地嗚咽著,“裴叔叔,不要了。”
裴硯聽得耳朵發紅,他不敢再多看裴酌懷里的人一眼,等著裴酌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