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哲遠不知道為什么封逸言心情更差了,也沒有問什么,默默陪他一起喝酒,等他愿意開口了再說。
又喝了半杯酒后。
封逸言終于開口緩緩“你覺得露可對我是哪種感情”
陸哲遠疑惑“還用問嗎”
封逸言“我現在就問。”
陸哲遠“我覺得她喜歡你喜歡得不行了。”
封逸言“比方說”
陸哲遠呃了一下“比方說,第一次見你不怕手報廢就徒手接球。九十米長傳成功后很開心第一時間看向你,因為要離開你身邊就很傷心,開心笑的時候永遠第一時間看向你”
隨著他的敘說,封逸言的氣息漸漸柔和下來。
但很快更深的煩悶又從眸底涌上來。
之前他也很確定露可對他的感情,但算了,連他都意會錯了,更別說別人了。
陸哲遠“怎么了,不會真出什么問題了吧”
封逸言沒有說話。
陸哲遠心中叫糟,看這樣子還真出問題了,試探說“要不我叫個情場高手過來給你參考參考”
見封逸言沒反對,他就招手讓侍應生過來,讓他去卡座那邊叫人,還特地叮囑了,除了他外其他人任何人都不要叫過來。
很快陳大頭就受寵若驚地跑過來了。
封逸言看了他一眼,對陸哲遠說“你應該想去招待詩靈了吧,我就不拖著你了。”
陸哲遠想把他支開就直說。
“行,那我過去。”
等人走后,封逸言淡淡地打量著陳大頭。
陳大頭緊張地接受注視,根本不敢坐下。他被他爺爺打量的時候也沒這么緊張過。
封逸言也沒讓人坐下的意思,握著剔透的威士忌水晶杯緩緩開口“我有個親戚。”
陳大頭鄭重地點點頭,面色凝肅。
這種以我有個親戚,有個朋友開頭,基本上說的就是自己,老話術了,懂得都懂,但在封太子嘴里說出來格外好笑。
不過陳大頭面色凝重得仿佛面試,就仿佛完全聽不出一樣,對那個親戚的存在深信不疑。
封逸言垂著眼睫慢吞吞說“那個親戚以前覺得一個女孩很喜歡他,但最近他忽然不敢確認了,有沒有什么方法可以確認一下”
陳大頭沒有絲毫停頓地回答“我也沒有什么特別好的方法,但有一招特別管用。”
封逸言“你說。”
陳大頭“想看她喜不喜歡您親戚,只需要讓您家親戚跟別的女人走近些,然后看她吃不吃醋就行了,有的女人她就是很能裝”
封逸言瞬間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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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頭立即自打了下嘴巴并迅速改詞,“就是喜歡人而不自知,哈哈,哈哈”他干笑。
見封太子眉頭終于散開,他狠狠松了口氣,心里罵罵咧咧,有必要這么寶貝嗎。
封逸言垂眸眼睛盯著虛無的某一點,大拇指摩挲酒杯。
陳大頭想起他們剛剛討論的東西,再想到封逸言剛剛提的問題,確認了封逸言在因為陸詩靈不開心,被陸詩靈和別的男人刺激到了。
他委婉安慰“也有的女人就是喜歡通過這種讓在意目標吃醋的方式,確認對方在不在意自己,您不要太在意了。”
封逸言沒怎么聽他最后一句,心中一直琢磨著喜歡而不自知這句話。
或許露可那個狗腦子確實沒轉過彎來。
那樣深的喜愛不容置疑。
一男一女,非親非故,怎么就會是親情呢怎么都說不過去吧。
陳大頭見封太子貌似把自己的建議聽進去了,試探問“需不需要我安排一下我可以幫忙找個女孩。”
封逸言“不用。”
他雖然認同那個喜歡而不自知的理論,但對這個方法嗤之以鼻,覺得這是個不上臺面的餿主意。
他是絕對不恥于做這種事的。
陸詩靈自進酒吧后就一直待在卡座那沒過來,被一幫二代簇擁著說說笑笑,后來在藍毛等人的再三起哄下,她還是微笑著過來了。
封逸言和她已經有段時間沒聯系。從一開始他回信息回得慢,到后來不接她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