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滿意的云岫素白的手指戳了戳,微涼的觸感點在通天的俊臉上,下一秒,充滿探索欲的玩家滿意的看見了像素人小臉通紅,頭頂冒煙
就在這時,一個語調慢吞吞的聲音打斷了亭子里曖昧的氣氛。“你們在干什么”
時辰愣神的看著亭子的云岫,只見她正一腳踩在石凳上,身子前傾,一手攥著那個通天的衣領,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戳人家的臉,匪氣十足。而那個通天俊臉漲紅,一看就是被調戲得不輕。
“啊,抱歉,我是不是打擾了什么”忽然,時辰恍然大悟,然后轉身走開。“我這就走,你們繼續,繼續。”
“等等,我們什么都沒做你別誤會還有你,云岫,你快放開”
通天羞惱的推開云岫,隨后拿起桌上的鐵劍就走。
“劍我拿走了,大哥二哥肯定已經知道我偷跑出來了。我就先回去了”
云岫一愣,隨后趕緊喊道“誒,等等,你的金劍和銀劍還沒拿走呢”
半空中通天身子一個踉蹌。“我不要,你自己收著吧”什么銀劍銀劍的,就不能取一個好聽的名字嗎
云岫心里嘀咕,白送都不要,真是不懂得勤儉持家。隨后把桌上剩下的兩把劍送進物品欄。緊接著踏云而出。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今早起來我得意的笑”
陰陽老祖遠遠的就聽到云岫一邊哼著歌一邊往監牢那邊走。他聽了一會兒,忍不住抖了抖耳朵道“你怎么就唱這一句下一句呢”
云岫坦誠道“因為我就編了這一句啊。下一句我也不知道。”
陰陽老祖“行了,你玩你的去吧。”
看著走遠了的云岫,陰陽老祖不解的嘀咕“今天怎么這么高興。”
不知何時走到陰陽老祖身邊的時辰慢吞吞道“大概是因為身心都得到了滿足的愉悅吧”
陰陽老祖
他
疑惑的看向時辰詢問什么意思,卻見時辰搖搖頭,一臉神秘道“不可說。不可說。”說完,高大英俊的灰袍男修就雙眼耷拉著躺上了他的雪榻,準備睡個午覺。
陰陽老祖看了看遠處的云岫,又看了看已經在雪上睡著的時辰,然后尾巴一甩,不屑的扭頭走開。不說他還不想知道呢,一個個全都癲癲的。
順著那歌聲看見那白衣女修的時候,祖龍等人的面色頓時警惕忌憚起來。雖然他們之前小聲商量著要怎么在這女人面前拖麒麟族下水。但之前的大戰帶給了他們的陰影太大了。如果可以的話,他們誰也不想這么快和這個恐怖的女人再見面。
危險的怪物正朝著他們一步步走來,但他們連放出神識探查一下都不敢,因為這對于他們改變此刻的境遇起不到任何作用,另外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穿衣風格簡直和她的性格一樣歹毒,她那么多手下就沒人敢提醒她一下的嗎
祖龍等人的精神情況還算穩定,那些神魂受創嚴重的水族修士已經一個個瑟瑟發抖起來。更有幾個尖叫一聲,扭頭縮在了圍欄拐角處。仿佛一只試圖把頭埋進沙子的鴕鳥。聞風喪膽四個字不過如是。
可惜他們落在云岫眼里,不過是一群像素人罷了。遠遠看著,除了衣服的顏色,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他們不是人,不是說他們的原形不是人族,而是說云岫的潛意識沒有把他們當成可以平等交流的智慧生物。她是玩家,他們之前是亮血條的小怪,現在是大半被她打服了的nc。僅此而已。
注意到有幾個像素人在看見她的時候,頭頂再次冒出血條。云岫的手握上了腰間的鐵劍劍柄。視線一一掃過那幾個亮血條的像素人。語氣故作深沉道“我嗅到了敵意的味道。你們幾個是要和我再打一場嗎”
不知為什么。她到目前也沒挖到鉆石礦。平日里依然只能用鐵劍,不過好在,現在的她拿根雞毛撣子,都對祖龍等人100的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