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鎮元子氣得臉紅脖子粗。“你這是狡辯,我的本體乃是一棵樹,自然天成,與千千萬萬棵樹并無多大差別。有什么”
云岫直接打斷他的話“你就說你穿了還是沒穿吧”
鎮元子“你你強詞奪理”
多寶鼠見狀,忍不住捂嘴偷笑,結果卻見一邊的貓貓冷冷的瞥了自己一眼,多寶鼠一愣,隨后聰明的腦瓜子一轉,立刻反應過來。
若說在場沒穿衣服的,那棵樹算一個常年用原形行走的烏云大人不也是咳咳
多寶鼠立刻收斂笑容,垂著頭鼠鼠眼神不好,耳朵也不好,所以鼠鼠什么都沒聽到也沒看到
這時,陰陽老祖轉移話題道“對了,你之前為什么要讓那鳳凰帶話,說什么我一直看著你這話莫非有什么特殊意思不成”
“哦,什么意思都沒有。”云岫淡定道“我就是故意嚇嚇元鳳。”
她又不是偷窺狂,可沒空整天偷窺一只鳥。就算那鳥再漂亮也不行。
這話一出,除了不知內情的沙百靈和鎮元子,其余一貓一鼠全都沉默了。她這一句話說的輕松,那元鳳怕是嚇得都不敢閉眼了
事實也正是如此,隨著那重傷的姬豪飛飛停停,拼盡全力終于回到鳳凰族,把這話帶到的時候。元鳳嚇得身子一歪,差點從自己的美人榻上摔下來。
“她真的這么說”
俊美絕艷的紅衣男修下意識的抬手摸上了自己的一頭烏發。五百年過去,元鳳自然早就找到辦法,洗去了他視為恥辱的七彩印記。
然而被染色的頭發容易變回去,他卻再也不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鳳凰了。在昆侖墟的那短短幾個月在他的記憶里刻下了深深的痕跡。除非把自己打失憶,否則他怕是永遠也忘不了那些日子,忘不了那個女煞神。
還等著族長關心,幫自己報仇的姬豪隱約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有些小心的點點頭。然后在元鳳的催促下。把事情經過整個說了一遍。
聽得不僅元鳳變了臉色,就連青鸞姬嵐也是面色一變,狠狠給了這倒霉孩子一巴掌。
“你啊你,你怎么這么蠢。族內不是早就說過,不許去昆侖墟,不許去東海,最重要的是見到那個女人,立刻跑嗎她沒找你,你竟然還自己撞上去如此不知所謂,你是想氣死我們是不是”
“那個女人她就是那個”姬豪下意識的看了眼美人榻上的族長。本來半臥在美人榻上的族長此刻正襟危坐,面色緊繃。任誰都能看出他的忌憚。
“我我不知道啊,我沒想到她就是我以為她只是一個穿著白衣的普通散修。我沒想到”
姬豪慌亂的開始為自己解釋,他當然知道那個女人,那是自五百年前,幾位長老帶鳳凰族幾十金仙高手去了昆侖墟,救出族長之后,鳳凰族最大的禁忌云岫。
因為怕對方對名字有所感應,他們平常連名字都不敢提,只敢以那個女人來代替。甚至此后鳳凰族再也沒有穿白衣的男女了。往常雖然鳳凰族喜歡艷麗之色,到底也有小部分喜歡素色的,然而這五百年間,就連原形通體純白的鴻鵠長老,都不再穿白衣。而這只是因為那個女人總穿一身白衣。
“不知道沒想到好好好,那先不說這個,你想說說你不過玄仙,怎么敢跑到幾個明知修為比你高的修士面前囂張跋扈的”
傳聞鳳凰五色,黃者鹓鶵恨鐵不成鋼道“最近這些年,你們這些小孩性子真是越來越野了。不過玄仙,不好好修煉,也敢如此囂張,想當年我們可都沒有你這樣的膽子”
其余鳳凰長輩也對此頭疼不已,然而畢竟是自家孩子,總不能喊打喊殺吧最后只能含恨罰了姬豪百年禁閉了事。
等到姬豪退下去,四個長老立刻看向元鳳,面色焦慮的詢問這事該怎么辦然而元鳳哪知道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