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們守人,你們看到哪里去了人呢”
希爾德對著空無一人的病房大發雷霆。
今天是周濟慈出院的日子,希爾德原本興高采烈地買了一束玫瑰花,準備來接他的keats回家,哪曾想周濟慈直接跑了。
希爾德煩躁地皺起眉,一種奇特的焦慮感蔓延上他的心頭,胸口隱隱作痛,情緒也漸漸瀕臨失控。
憤怒之下,他直接將那束黑魔術狠狠地甩在看守病房的保鏢臉上。
鮮紅的花瓣紛紛揚揚,房間漫天飛舞的都是花瓣,像是下了一場紅色的大雪。
看守病房的保鏢被他罵得狗血淋頭,連連道歉“對不起,老板,周先生一直就在病房里養傷,我沒想到他會從衛生間的通風窗逃走。”
周濟慈是從病房衛生間的通風窗口逃跑的,因為這些天他完全沒表現出要保鏢還是在人失蹤兩個小時后才發現的。
“沒想到你是吃干飯的嗎你比垃圾都沒用要是人找不回來,你就自殺謝罪吧”
希爾德罵得保鏢抬不起頭來,措詞之惡毒,保鏢一個近兩米高的壯漢都忍不住痛哭出聲。
“哭你把人給我弄丟了,你還有臉哭別在這里鬼叫”
就在保鏢絕望地認為自家老板會直接掏槍崩掉自己時,一旁的秘書提議道“少爺,現在最重要是把人找回來,您不是在周先生身上安裝定位器了嗎”
秘書安德里是希爾德的遠方表弟,也算是他的親信。
希爾德原本神經質地扯著自己的頭發,手指持續地發顫,keats逃跑的事實持續地沖撞他的心。
他被拋棄了。
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憤怒壓過一切情緒,讓他瀕臨崩潰。
聽秘書一提,他失控的情緒慢慢緩和,吩咐手下人去查周濟慈的位置。
通過追蹤定位,看到周濟慈的準確位置是西約克郡的霍沃思小鎮。
他也懶得去想周濟慈為什么會去那里,吩咐手下道“準備好車和東西,我親自去接他回來,等他回來之后”
得到周濟慈的準確定位后,希爾德抬手拈起床單上一片鮮紅的花瓣,俊美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
他收緊手指,將花瓣捻碎,汁液順著他的手指流下,像是淡紅的血。
他面無表情地在床單上揩干凈手指,對安德里道“你把卡爾醫師請來,我有任務要交給他。”
意識到他想做什么,安德里驚訝地抬起頭,眼神里微不可查地流露出微妙的神色,隨即低下頭,恭敬地應下。
這時,希爾德看著安德里,皺眉道“你怎么把頭發染成黑色的了”
安德里原本是淡金色的頭發,現在這個樣子看著很別扭,希爾德冷聲道“把頭發染回來,你這樣子難看死了。”
安德里低頭“是,少爺。”
所有人都離開后,希爾德獨自一人站在病房里,他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拂過周
濟慈睡過的床單,碧綠的瞳孔里放射出詭異的光。
惡鬼一樣猙獰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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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真相和他們想的都不一樣,周濟慈不是在逃跑,他只是有些迷茫,所以想獨自去尋找一個答案。
他知道一個地方會給他想要的答案。
在夕陽沉下地平線之前,他終于來到他的目的地。
那是一個叫霍沃思的小鎮,一位英國知名女作家的故鄉,因為緯度太高,加上臨海,小鎮常年經受風暴的侵擾,人煙稀少,山脈荒涼。
小鎮里還有一座修道院,由政府和教廷出資建設,教師多半由修道院的牧師和修女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