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姒妗一口氣未松,他的話音還在繼續“明日我休沐,替你好好按按。”
姜姒妗倏然心尖一抖,明早
姜姒妗欲哭無淚,她想要再說點什么,替自己求情,有人按住她的唇,指腹一點點擦過,或輕或重,仿佛是在發泄著什么,眼底晦暗久久不退,他低聲說
“四周都是過往行人,淼淼臉皮薄,別再說話。”
姜姒妗讀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她驀然噤聲,車廂外有人在駕車,但凡有一點動靜都瞞不過,姜姒妗還做不到在過往行人間和裴初慍偷歡。
今日裴府的晚膳用得格外晚了一點。
被喂食時,姜姒妗還沒回過神,她意識渙散,四肢癱軟,只有唇齒間還殘存了些許輕哼,她背對著眾人,露出一大片白瓷般的肌膚,上面留了些許或深或淺的痕跡,尤其腰窩處格外明顯。
他喜歡在那時親她的腰,一遍又一遍,憐惜也不憐惜。
他知道她的那里格外敏感,便一而再地愛撫。
他在這方面很溫柔,處處想要她舒坦,卻也格外惡劣,喜歡逼她到極致,見滿室透骨生香。
姜姒妗吞咽著米粥,時不時抽噎一聲,杏眸也濕答答地耷拉著,好不可憐。
她好累也好困,哪怕裴初慍一直在低聲哄她,她也沒有力氣回應,更沒有力氣和他計較生氣,她躺回床上就立刻陷入夢鄉,裴初慍借著黯淡的燭火見到她斑斕的痕跡,沉默許久,他抬手按了按眉心。
許久,寂靜的室內響起一聲某人對自己的評價
“真是禽獸。”
裴初慍沒有睡許久,替她認真清理了痕跡,等天際快要曉亮時,才上了床塌摟住女子睡下,一碰到女子,她似乎還有些殘余的浪潮,身子無意識地輕顫,裴初慍輕嘆了一聲。
翌日,姜姒妗躺了好久,任由裴初慍怎么哄她,她都不搭理裴初慍。
就就算是她勾起的這場情事,但哪有人這么過分的
裴初慍老老實實的二日沒有碰她,直到銓王府將蹴鞠宴的請帖送到裴府,姜姒妗的惱意才消下去。
請帖送來的當日,沈吟秋也讓人送來一封信,話里話外的意思就只有一個裴閣老不愧是裴閣老。
顯然,沈吟秋也猜到蹴鞠宴的變故是因為什么,但這次蹴鞠宴有裴閣老插手,聽說圣上也會到,倒是成了一場盛事,本來沒準備參加蹴鞠賽的人都在求一個名額,畢竟到時顯貴云多,即使入不了皇上的眼,能得銓王妃一聲夸獎也是揚名的機會。
整
個京城都因為蹴鞠宴一事熱鬧了起來。
蹴鞠宴當日,姜姒妗醒來時,居然發現裴初慍還在,難得有點訝然
“今日朝中不忙么”
她都習慣于每日晨起時見不到裴初慍了,但和當初在周府不同,她沒覺得什么埋怨和低落,也許是因為她明確地知道裴初慍在做什么,他也是每日都盡量早點回來陪她吃晚膳,即使有事,也必然會讓人回來告訴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