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重遇后,你對我的每一次冷漠我都很難受,你從加拿大回國的前一晚,我想挽留你又不敢,后來我回來了,你卻叫我祝小姐”
說到這,祝嘉會突然又哽咽起來,“你知道我當時多難過嗎,你以前都叫我酒酒的。”
江斂“”
“你忽冷忽熱,我猜不透你在想什么,想找你都要先在心里把想說的話打草稿,今天想跟你和阿姨吃頓飯你生氣又拋下我走了,我回來家里又停電,衛生間還滴水嚇我”
祝嘉會一樁接一樁,哭得悶悶的,也哭得江斂不舒服。
“好了。”江斂又幫她抹眼淚,像哄小孩子般,頓了頓,“我不是來了嗎。”
祝嘉會“你能原諒我嗎。”
江斂的手微微頓住,而后垂下來。
黑暗中,他們其實看不太清彼此的樣子,但隱約能看到對方的眼睛。
又或者,是眼里透出的滾燙愛意。
祝嘉會換了個姿勢,跪坐到江斂面前,她有些緊張,但還是鼓起勇氣伸手環住江斂的脖子,仰起頭,在他唇上輕輕親了下。
而后離開,又問了一遍,“能原諒我嗎。”
她手還搭在他肩上。
無聲對視了幾秒
江斂忽地便低頭捧著她臉頰吻下去。
多倫多那一晚后,江斂一直在克制自己。
他可以在情感上放縱退讓,但不允許在不清不楚的情況下,再去碰祝嘉會。
是對她的負責也好,是自己的自尊也罷。
但當剛剛祝嘉會對她坦白那些話后,當她第一次主動親吻自己
江斂再也無法自持。
唇才貼在一起的那刻,他呼吸便重了。
相比起祝嘉會那個蜻蜓點水的吻,江斂的明顯洶涌了許多,他撬開她的唇齒,舌尖不斷在口中勾纏攪弄,祝嘉會逐漸抵擋不住,身體后仰,江斂干脆便直接將她壓到了身下。
濕熱的溫度從唇畔轉到了耳垂,祝嘉會敏感一縮,不自覺地發出一點聲音。
她終于可以抱住江斂,感受他寬厚的后背,感受他胸膛火熱的溫度。
他的親吻每落下來一次,祝嘉會都忍不住顫抖,將他摟得更緊。
唇齒碰觸碾磨,呼吸粗重而急促,他們從沒像今天這樣吻這么久,像是要把分開這段時間失去的都彌補回來,
房里沒有暖氣,用彼此的體溫卻足夠取暖。
江斂停在上次咬祝嘉會的地方,很輕地去舔舐,像是要修補那道齒痕。
他氣息灼燙,祝嘉會身體忍不住跟著起落,發出輕嗔,“江斂。”
彼此都有些忘情和失控。
直到單薄一層睡衣褪去,要水到渠成地做些什么時,江斂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停在那沒動,渾身肌肉難耐地緊繃。
“怎么了。”祝嘉會輕喘著問。
江斂緩了緩氣息,微頓,埋到她頸窩,“你家里應該沒有準備。”
祝嘉會“”
可箭在弦上,祝嘉會明顯感覺到江斂的難受,猶豫了下,“要不我幫你”
在今天之前,祝嘉會絕不敢相信自己能說出這樣的話。
她在黑暗中漲紅了臉,還好江斂看不見。
江斂沒出聲,他的確有些難受。
可下一秒,當祝嘉會嘗試去碰他
第一次真切感受男性特征的祝嘉會直接嚇得縮了回去。
那一刻,她莫名想起一本書名鋼鐵是怎么煉成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