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夠了嗎。”
他的鼻息撲到臉上,近在咫尺,像過了道電。
祝嘉會心跳加快,“我怎么知道你”
多長時間,還不都是看他發揮。
祝嘉會先前特意噴了江斂愛的味道,現在被禁錮在這面墻上,臉頰因為緊張泛上嬌羞的酡紅。
江斂松開她的手,架著她的身體再次把人抱起來,踢開身邊那道門,進去,再關上。
沒開燈,但天還沒黑,有晦暗不清的光透進來。
這里是總裁辦公室里自帶的休息室,以前江斂父親在的時候擺了一張床,江斂接手公司后,因為從沒有在辦公室睡覺的習慣,將床撤掉只留了一張沙發,房間亦改成了資料收納室。
他空閑的時候會泡杯茶,坐在里面看一些公司過往的案例。
祝嘉會被放到了黑色的沙發上。
她的唇還被江斂纏著,腦子亂成一團漿糊,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停下,又舍不得停下。
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圍涌而來,帶著難以拒絕的強勢,祝嘉會心跳加速,手抵在江斂胸口,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或許是兩周沒在一起,也或許是大家心里有一個期待已久的計劃,祝嘉會很快就發現,江斂只是一點輕微的挑弄,她就不受控制了。
兩人的親吻沒停,唇舌間的勾纏深長有力,在安靜的資料室里甚至帶起了濕膩的水漬聲,祝嘉會鼻間發出輕微的哼,忽而不知被碰到了什么,急切地溢出了聲音。
“還是別了。”對于在辦公室突擊造娃這件事祝嘉會完全沒準備,她有些羞恥,想要坐起來,“你不是說不急在一時嗎,我可以可以等你回來。”
江斂抬起身,將指尖的晶瑩抹在她唇畔,聲音潮濕里泛著啞,“真的可以嗎。”
“”
祝嘉會臉燒得通紅,還在慢半拍地想著要怎么回江斂的時候,他已經不請自入。
像一把火忽然燒到了身體里,祝嘉會說不出話,心臟也好像跟著滾燙起來,在胸腔激烈地跳動。
她指甲掐進他后背,默認地閉上眼睛。
晦暗房間人影晃動,架子上泛黃的陳舊文件也慢慢被染上旖旎濕氣,時不時的,跌落下來幾本。
江斂這次去新加坡參加的國際財新峰會需要接近半個月的時間。
祝嘉會本想隔天也買張機票跟著去,奈何自己的公司也有事,她手里有工作,不再是從前能任性到處跑的女孩。
所以辦公室那晚后,小夫妻倆被迫暫時分開。
雖然這些年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出差,但這次的分離似乎比往常都難熬。
祝嘉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離開前那晚的狂熱遲遲未能在心里褪去導致的。
在一起三年,祝嘉會對動情時的江斂依舊無法抗拒。
江斂不在家時,每每想起那天的畫面,祝嘉會都會在夜里臉紅心跳。
那個房間有面玻璃柜,里面展示了世呈歷年來被政府嘉獎的一些榮譽,而祝嘉會那晚被江斂摁在那,看著玻璃里反射的自己,顛蕩不穩,紅唇混沌。
祝嘉會那時羞恥,斷續問他,“你想要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卻被江斂掌著脖子在耳邊惡劣地提醒她,翹高點。
她腿軟在地上,干脆就躺在散落一地的文件里,汗濕的臉頰上有他滴下的汗,纏綿私語,她眼底浮動他喉結的倒影。
祝嘉會捂著臉不敢再去想,一個人睡不著,干脆下床又玩起了驗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