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惡幾乎無法抑制,連同對自己的那份情緒化為惡毒的話語對著富岡義勇傾泄而出“還是說你拼命就可以殺死鬼舞辻無慘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反倒是要恭賀你了,能麻煩你現在就去死和鬼舞辻無慘同歸于盡嗎”
說到底,富岡義勇為什么還能對灶門炭治郎的妹妹,那個鬼保持友好的。
半躺在擔架上,不死川實彌撐起腰,制止了伊黑小芭內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行為“不要再說了,已經夠了,這件事責任不在他,是我太大意了。”水柱絕對沒有想要拋棄同伴的想法。這點不死川實彌覺得毋庸置疑。
如果他沒有貿然闖進大門,而是更耐心的在查看好情況確認好信息后再闖入的話,或許能少受不少傷。
聽到風柱不死川實彌為富岡義勇說話,伊黑小芭內,眼神里不自覺帶上錯愕。他挑挑眉,視線在不死川實彌身上停住,對他這番突然開口而感到意外。
不是,他們之前不是一致覺得富岡義勇很討厭嗎
怎么現在風柱就開口幫富岡義勇說話了
不死川實彌突然為他說話,富岡義勇有些意外,藍色眸子注視著不死川實彌。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表達謝意。
“之前還覺得他老愛生氣現在看他還真是一個溫柔的人,明明就是我的錯還為我說話,為什么沒有早點發覺呢”
“現在才想要更了解他們,會不會有點晚”
現在才想要去了解,就是有點晚了。不死川實彌不自在的撇過頭,聽到富岡義勇對自己花式夸贊,又聽到他說自己老生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回憶他什么樣的表情。
最后不死川實彌也只能在心里嘖嘴收到你的謝意了。
再不解伊黑小芭內還是給了友人面子,還是沒有繼續開口。
纏繞在伊黑小芭內脖子上的白蛇吐了吐信子眨了眨猩紅的眼眸,蹭蹭伊黑小芭內的皮膚。
蛇鱗片異常冰涼,就算隔著繃帶,只是剛蹭上去,他就察覺到了。伊黑小芭內低頭垂眸,指尖輕輕觸碰鏑丸。
他現在已經冷靜了。
“伊黑,富岡他應該是為我們帶來了情報的。”
產屋敷耀哉的聲音出現在院內,三個柱神情一僵,不約而同朝愿前望去。產屋敷耀哉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那里,面帶笑容望著自己憐愛的劍士們。
他們紛紛行禮。
“你就好好養傷吧,接下來我們應該有一場硬仗要打,你可是不可或缺的戰力啊。”
讓風柱不要在行禮,產屋敷耀哉把話頭重新遞給富岡義勇“那么就請你給我們說說了,這次任務獲得的情報。”
不死川實彌余光不自覺落在富岡義勇身上,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在為她擔憂。這個不會說話的家伙可不要開口再亂說些什么話,冒犯主公才好。
“無慘和十二鬼月都在那里,前晚。”富岡義勇沒有過多顧慮,直接把獲得到的最重要的情報說了出來。
鬼舞辻無慘和十二鬼月碰面,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產屋敷耀哉沉吟片刻,溫和開口循循善誘“你的看法呢見到的呢”
富岡義勇沉思一會兒,將心中的話梳理成了一句“鬼有了團隊協作意識,很難纏,那里前夜聚集了幾乎所有的鬼,好像是在聚會,應該是鬼舞十無慘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