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倒吸了一口涼氣,抬頭望著站在樓頂的虎杖悠仁,對方正在用可以定義為擾民程度的分貝大喊。
“娜娜明在嗎娜娜明”
“五條老師被封印了娜娜明”
好樸實無華的方法
而且七海海聽起來像是女生的名字。
這么想著,春和跑向了虎杖悠仁所在的樓頂,用走樓梯的方式。
3分鐘后,春和喘著氣剛爬到樓頂沒多久,身后的鐵門就被人推開了。走進來的是三位男性,兩位穿著一身黑,另外一位戴著眼鏡看起來比較年長。
其中一位海膽頭男生看見春和有些疑惑,但還是先走上前叫住了還打算喊的虎杖悠仁。
“喂停下,虎杖。”
虎杖悠仁轉回頭,“咦伏黑,七海海那個誰啊”
“你們的前輩野豬琢真娜娜明還真是指七海先生啊。”帶著針織帽的的野豬琢真小聲嘟囔。
名叫七海建人的男人走上前,“虎杖同學,這位女性是”
“啊,剛剛認識的咦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春和。”
春和走上前組織語言,“我長話短說,因為一些原因我剛剛在帳內覺醒了咒力。大概在8點半的時候,我在副都心線站見過五條悟,當時在場有三個明顯的敵對方,其中兩個一個肩膀上有朵紅花,一個比較矮只有一個眼睛普通人看不見他們,另外一個是可看見的黑發男人,后續有沒有敵人增加我就不知道了。”
“她說的沒錯,監控記錄下確實是這樣,不過紅花咒靈已經被五條悟給拔除了。”機械丸說,“但在這之后沒多久五條悟就被夏油杰給封印了。”
七海建人“夏油先生”
“準確的說是夏油杰身體里的某人。現在澀谷車站里的情況是特級咒靈,普通咒靈,跟夏油杰有往來的詛咒師還有改造人和普通人,全部混合在一起簡直是群魔亂舞,不過唯一的好消息是,夏油杰目前還無法帶走被封印的五條悟。”
“這樣的話,現在的情況確實是從四個臨近的車站口進攻更快,但在這之前必須先解開禁止術師進入的帳才行。”
“現在情況緊急,還請分頭同時處理吧。”機械丸強調。
七海建人沉思了一會兒開始分配任務,“有些要求只有一級術師才能申請,我去外面和伊地知先生處理完那些事情再回來,請你們在這段時間內解除掉帳。還有野豬,日下部先生和禪院特別一級術師現在應該也在這個帳里,如果有機會跟他們匯合就轉告現狀并請他們幫忙。”
說完他轉過頭看向春和,“至于春小姐你”
“我也可以幫忙的”春和說到。
“你是剛剛覺醒的咒術師,對于咒力的運用也是一知半解的狀態,在這種情況下跟普通人其實并沒有太大差別。”七海建人直言不諱。
春和聽出了對方話下隱藏的好意,但她并不想干等著于是提議,“我知道,但簡單的傳話我是可以做到的,七海先生你剛剛說的那幾個人是來支援的咒術師吧我可以去找他們。”
思慮了片刻七海建人點頭同意,他伸手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按了幾下遞給春和,“照片上的人就是你要找的目標,總共四個人一只熊貓,分為兩組行動,日下部先生應該在澀谷站南街區那邊,禪院特別一級術師則是在道玄坂一丁目附近,那么就拜托你了。”
春和認真的點頭,并為國寶在日本當咒術師這一現象感到大為震撼。
沒多久在確認對方記下了照片后七海建人收起手機,臨走前將伏黑惠和虎杖悠仁的安全托付給了野豬琢真。
被委以重任的野豬琢真非常感動,沒有著急離開而是跟三人講解起了五條悟的重要性。
“如果沒有將五條悟從封印中解救出來,不僅咒術界會發生嚴重的內亂,更甚至整個日本的人類社會都會迎來終結。”
知道五條悟重要,但不知道他已經重要到可以影響到一個國家存亡的程度,春和在震驚的同時又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既然一個人能對社會、國家產生這么大的影響,按道理來說應該會成為政府的重點關注對象才對,但現實好像并非如此。
就拿第三個周目她報警時警員的反應來看,他們似乎一點也不知道澀谷發生的事。而且剛剛從七海建人他們口中了解到的,來支援澀谷的咒術師居然才不過十幾個人。
十幾個咒術師要來確保數萬民眾的安全,這個時候政府在做什么為什么沒有派警察來支援
春和感覺有股氣堵在心底,但現在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她向野豬琢真他們詢問了幾個問題。
“澀谷是什么時候被下了帳的,你們又是什么時候得知這一消息的”
“我們大概是8點出頭的時候被輔助監督通知的。”虎杖悠仁努力回想道,“不過帳的話我就不知道了。”
“是晚上7點整。”
海膽頭的伏黑惠補充,“以東急百貨為中心設下了半徑約400米的帳,限制普通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