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等等他怎么開始跑了”野豬琢真大喊。
“跟上”
七海建人說了一聲就朝著重面春太沖去,伏黑惠和野豬琢真緊跟其后。
5分鐘后,七海建人看著眼前鼻青臉腫坐在地上的黃發詛咒師詢問。
“你們總共有多少人布下帳的詛咒師都在哪里”
“嗚嗚我、我不知道啊”重面春太哭喊著,“我什么壞事都沒干啊”
他都已經跑了怎么還要追上來啊而且他們是怎么知道他是詛咒師的啊
“少騙人了,你要是不知道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野豬琢真揚起拳頭,“說是誰派你們來的夏油杰嗎”
“我真的不知道啊”重面春太看著前方三個面容兇惡的咒術師,聲音越來越小,“是有一個白色妹妹頭的家伙找到我,說我只要在帳外把看到的穿黑西裝的人都殺掉就好了”
“黑西裝”伏黑惠皺起眉,眼睛驀的睜大,“是輔助監督他們果然是早就計劃好的。”
“帳會屏蔽信號,如果輔助監督不在,戰局的情況就沒辦法及時通知到,我們的行動也會受阻。”七海建人說。
“真是下的一手好算盤啊。”
野豬琢真感嘆,“還好我們有春小姐不然就著了這些家伙的道了。”
同一時刻,禪院組的三位在澀谷s塔前與正準備布下帳的詛咒師交上了手。
“喂老頭,怎么分配”
禪院真希看著不遠處組合奇怪的三個詛咒師發出詢問。
“這還用問嗎,真希挑個弱的去打吧。”禪院直毘人打了個哈欠。
“哈”禪院真希怒斥,“臭老頭你是在看不起我嗎”
說罷她擺出攻擊架勢拿著一把長桿槍刃直接沖向了那個滿身肌肉的粗胡子詛咒師。
“真希姐等我”釘崎野薔薇大喊一聲也沖了上去。
“年輕人果然還是太急躁了。”
禪院直毘人感嘆了一句,走向另外兩個一老一少的詛咒師。
看著走來的咒術師,參拜婆端坐在原地叫了一聲站在她身后的年輕男人。
“嗯,我知道的奶奶。”
寸頭男人說罷便攻向了禪院直毘人,而他身后的參拜婆正雙手合十念念有詞。
那老太婆在念些什么
禪院直毘人疑惑了一秒,下一刻就以幾乎是瞬移的速度倏忽而至寸頭男人面前并發動了術式,投射咒法。
寸頭男人的攻擊動作被拆分為了一秒24幀,這在被稱為最強一級術師的禪院直毘人面前根本不夠看,不過幾下就被打趴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孫兒”
參拜婆焦急的大喊了一聲,但因為沒有容器做保護,她很快也被打倒在地。
另一邊,禪院真希和釘崎野薔薇就沒有這么輕松。因為不知道對方的術式,禪院真希的每一次攻擊換來的都是對方輕微的傷勢。
“真希姐,這家伙怎么回事啊”
釘崎野薔薇小心的退回到禪院真希身邊。
“應該是他的術式。”
禪院真希謹慎的觀察著對面依舊不顯疲態的詛咒師,沒有貿然進攻,而遠處的禪院直毘人拿著酒葫蘆正在看戲。
“要不要幫忙啊真希”
禪院真希的額角頓時蹦出一條青筋,“少瞧不起人了臭老頭”
說完她舉刀又沖了上去,這次她有意的觀察著對方,直到交手十幾個回合后,她發現自己的物理攻擊對對方不起作用,但是釘崎野薔薇的咒力卻能造成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