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具體做下了什么安排,高木涉并不清楚。他的耳麥在剛剛急剎車的時候甩了出去,現在估計已經變成了一灘慘不忍睹的碎片。一想到損壞公物回去還要寫報告,年輕的警官就不禁悲從中來。
他好倒霉啊
但高木警官倒霉的一天終止于佐藤美和子的靠近。
短發女警估計是看出了他之前的疑惑,靠近了之后,在他耳邊小聲解釋
“灰原前輩的直覺很準,之前還救過不少人的命。而且,直覺也有科學的解釋,比如他發現了什么,只是腦子沒有處理過來,所以認為是直覺作祟。”
高木涉忍不住動了動腦袋,耳朵有點紅,但還是盡力認真地回答“哦哦、是這樣嗎我知道了”
“好了。”目暮十三對那邊正在說悄悄話的兩個下屬說道,“好了,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剛剛收到線報,那幾個銀行搶劫犯的車里,有一名被脅迫的人質。”
在場所有警官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那邊還在追蹤,但一旦到了缺少監控的地方,他們很快就就會棄車逃跑。”目暮十三沉聲說,“出租車還是太顯眼了,他們不會繼續使用的。”
佐藤美和子皺起眉,下意識分析“一開始使用出租車是為了隱蔽,但被我們發現后,它就成了最好的挾持人質的利器。”
灰原雄緊蹙著眉沒有出聲,但在心里,他一直有一種說不上好,卻也說不上壞的預感
他覺得那幾個劫匪要完:3
但他沒有證據。
畢竟灰原雄總不能對著一屋子的警察同事們說我是前咒術師,相信我吧
就算咒術師的直覺大多很靈,他也只會被當成著急瘋了。或者更慘一點,被停職然后請他去看看警視廳合作的心理醫生。
灰原雄決心捂好自己過去的小馬甲。
無獨有偶的,東京的其他地方,比如cbd的某棟高大寫字樓內、某處福利院和某間眼熟的辦公室內,同樣是死了穿過來的前咒術師們,看著電視上、手機里的實時新聞報道,或者聽著下屬的匯報,都產生了某種微妙的預感。
那是一種令幾人覺得格外熟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坑一臉血,或者目睹一場由某個人創下的慘劇的預感,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心想
五條先生悟是不是鬧出什么亂子來了他不是還在醫院嗎難道
米花醫院也炸了
正在和劫匪c,也就是sy出租車司機的那位搶奪駕駛權的五條悟“阿嚏”
他打了個響亮的噴嚏,對方趁著這個機會勇奪方向盤,用力一甩,試圖用轉彎的慣性弄暈五條悟。
真實的大猩猩五條悟“”
就這
白毛青年一點不適的反應也沒有,繼續開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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