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君輕描淡寫的揮揮手。
“誰找我?”
正在這時,一道陽剛帶著桀驁的青年男子嗓音響起,就看到先前還十分潮流的嚴海已經換上了一身筆挺西裝,還戴了副眼鏡斯斯文文的模樣走過來。
他一來到嚴家大院,目光就好奇的打量起沈天君等人,最后將目光定格在沈天君身上淡笑道:“你就是沈天君?”
“是我!”
沈天君輕輕頷首。
“你很霸道,也很強勢,雖熱年紀差不多,但我沒想到你比我更加囂張跋扈,我已經我在江南市的所作所為足以惹得天怒人怨,但沒想到你比我還更杰出。”
嚴海近期也有所耳聞沈天君的所作所為。
“所以呢?”
沈天君淡淡反問。
“剛過易折,這是我堂叔從小教導我的,他就是擔心我什么時候招惹了某個可怕的人物,才叮囑我此言,因為我的出身,我的家世注定了我一生下來就是人上人,囂張跋扈也是必須的。”
嚴海冷笑邊走過來邊開口道:“生而高高在上,卻還是要懂得收斂,比如我雖然也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但從沒有越線,所以活得很好。”
“你是說我越線了?”
沈天君挑眉反問道。
“難道不是嘛?公然持械殺人,肆無忌憚,目無王法,今日更是犯下不可饒恕之罪,竟敢找到我嚴家來,你可知自己得罪的是何等令你想都想不到的龐然大物?”
嚴海嘴角嗪著不以為意的笑容,對于嚴家在江南市的霸主地位有著絕對的信心。
不為其他,僅因為他們軍區有人,而且那一位在軍區位高權重。
“嚴家?在沒來之前你們聽說過?”
沈天君故作茫然的看了看任野和衛軍。
“嚴家很厲害嘛?還真沒聽說過。”
任野搖搖頭笑了笑,伸出右拳淡淡道:“不過我一只手應該可以打穿。”
“給我一把刀,我能在這個所謂的嚴家七進七出,一個人都跑不掉。”
衛軍同樣滿臉笑吟吟的表情開口。
“大膽,沈天君管好你的狗,我嚴家何其尊貴,豈容你等如此褻瀆?”
嚴海聽到幾人的話,頓時怒極,沖沈天君冷笑:“沈天君,你是要來調查你大哥死因的對吧?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他就是被我逼死的,他不死就會名譽掃地,而且他知道我在軍區有關系,求我饒恕在軍區的你,我特么壓根不知道你在哪個軍區,但我還是答應他了,條件就是跪在我面前學狗叫,他很聽話,模仿得很像。”
說到這里,嚴海嘴角挑起,一副意猶未盡的笑容:“曾經不可一世的馮家大少,跪在我面前俯首學狗叫,那種成就感真的很爽,你為何如此不知好歹,難道要辜負你大哥的苦求嘛?他為了你甘愿學狗叫!”
在嚴海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沈天君臉上平淡的表情漸漸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陰沉,他那雙冰冷眸子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嚴海。
現場陡然一片寂靜,任野與衛軍同樣目光冷然的盯著嚴海。
“我沈天君,南征北戰,前半生風光無限,所遇挫折無數,即便身處險死之境依舊鎮定自若,心神不曾亂過半分。”
沈天君就這么平靜的盯著嚴海,低聲道:“但今日,你成功激怒我了,我承認,此刻我的心神很亂近乎暴走。”
“是嘛?那我不是很優秀?哦對了,你可知你大哥之所以會毫無顧忌的選擇跳樓自殺,也是我全程指導的,他很聽話也很上道。”
嚴海一臉榮幸的表情點點頭,繼續敘述著:“還是你們馮家自己的產業,君臨天下跳下去的。”
“拿把刀給我!”
沈天君突然一笑,從口袋里拿出一雙白手套,緩慢的將其戴起來,做好之后右手伸向任野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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