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沒有想過,你們神域為什么會降下神罰嗎”花莉一邊說話,一邊輕易地崩斷束縛著手腕的麻繩,然后在惠子奶奶和陰谷清隆愕然驚悚的表情中,輕描淡寫地伸手仿佛捏一塊餅干一般,輕松地捏碎了牢籠的木質欄桿。
她非常嚴謹地將手機錄音關閉,然后轉身一拳將陰谷清隆旋轉著打到墻上。
陰谷清隆被她打懵了,鼻骨斷裂,嘴角溢出血來,直接被打暈了,整個人如軟泥一般無法掙扎,花莉將他從墻里拉出來,又背摔把他慣到地上,一腳狠狠地踏他腹部二兩肉上
“養童養媳我讓你這個戀童癖養童養媳”
陰谷清隆硬生生被疼醒,發出野豬般的嚎叫聲,惠子表情驟變,她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還沒動手被花莉卸下了手腕,揪住了頭發狠狠按到墻上“哇還有兇器,真是好怕怕,還好手機沒有信號但還能報警,你們一會不如向警察說說,究竟買賣殺害了多少無辜的婦女”
花莉一腳踩著陰谷清隆的臉,一手揪緊惠子的衣領“因為自己淋過雨,所以要把其他人的傘都撕了,把所有人都拖進這個惡魔的泥沼,惠子奶奶,你好狠的心”
惠子漠然地放空了表情,放棄了掙扎。她看出這個少女不是尋常人,而且她自從做下這些事之后,也沒有想過會善終。
她曾經也是個從小地方考上早稻田大學外語專業的高材生,對自己生活未來有著無限想象與期待,但一次被利用的善良,她再也沒有爬出這個深淵。
惠子從沒有遇到一個愿意幫她的人。
她不認命,她記得自己那段時間被打斷了腿,一睜開眼睛就想跑,即使被強迫生下了一個孩子,她還是沒有忘記自己想成為外交官的夢想。
直到后來,她被那個殘忍的男人,割掉了舌頭。
“你看見被割掉舌頭的母親,是慶幸她終于不會跑了,還是心疼她再也沒辦法開口說話了”花莉語氣平淡地低頭問陰谷清隆。
惠子奶奶身形一震,緩緩伸出干枯的手,蓋住了自己的眼睛,無聲的淚從她滿是皺紋的臉上流淌下來。
“啊呀,看來你們的殺親仇人,已經被好好教訓過了呢。”五條悟笑瞇瞇地帶著一對雙生兒走進了這個陰暗的地牢中,“你們現在還想打他們嗎”
美美子和菜菜子非常誠實地點了點頭。
五條悟墨鏡下冰藍色眼睛帶著漠然,語氣里半開玩笑地“怎么辦,干脆殺掉他們好了。”
花莉揮手就打了下他的后腦勺“怎么教孩子的”
五條悟驚訝地捂住腦袋瞪大眼,被她嫌礙事地推攘到一邊“去去去,邊兒呆著去”
花莉對美美子和菜菜子蹲了下來,摸著那兩只的小腦袋,溫柔地問“你們想讓他們做的壞事情被全國人民都知道,上報紙、上新聞,然后被所有人指著照片唾罵,再以死謝罪嗎”
美美子和菜菜子對視一眼,用力地點了點頭。
“嗯,那你們需要稍微忍耐一下,因為這倆壞蛋剛被我揍過,你們再揍可能就死了,一個人不能死兩遍,他們如果現在死了,就不能再受到任何懲罰了。”
花莉豎起一根手指,對雙子說“我保證,這里所有參與過惡行的壞人,不會過上一天快樂的生活,怎么樣,要和我一起見證嗎”
美美子和菜菜子眨了眨眼睛,然后走過去捏住了她的衣角,抬頭看著她的時候,帶了些許崇拜的神色。
“喂,你們這兩個小家伙,明明是我先撿到你們的怎么就直接拋棄我跟著她跑了啊”五條悟語帶不滿地說,“偷吃她點心的時候,你們倆都有份啊”
“好啊,我那盆點心,原來是被你偷吃的”花莉怒瞪白毛大貓,“你給我還來”
“她們倆也吃了,你怎么不說她們”白毛大貓大呼不公平。
“那兩只小朋友能有什么壞心思呢,都是你帶壞的”
“花莉醬,我發現你有慣壞小孩子的潛質喔”
“去去去,反正你要賠我點心”
“好啦好啦,一會帶你去吃,別氣鼓鼓的像一只河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