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伏黑紀子在酒館之內,踩在西端先生的理智線上反復橫跳之時,東京郊外的禪院家結界外,負責巡查的軀俱留隊的隊員之一,禪院家的天與咒縛禪院甚爾的理智也走到了離家出走的邊緣。
看著不知道第幾個出現的,以為結界周圍沒人巡邏,小心翼翼的靠近結界,試圖用道具侵入禪院家的陌生人,禪院甚爾無聲無息的靠近。
對方一如先前那些個被他逮到的人一樣,對他這個身上沒有絲毫咒力的人毫無防備。
于是,禪院甚爾一步瞬間到了他的背后
手起,刀咳,當然是手刀落下,直接擊中了對方的脖頸。
哪怕是經過咒力強化了的咒術師,面對禪院甚爾這副身體施加出來的手刀,也毫無抵抗力。
于是,人便在無聲無息中倒下。
禪院甚爾連他腦袋上掩蓋自己身份的頭套都懶得往下扯,徑自拽了對方的腿,十分不耐煩的拖著人往結界里面走去。
禪院家某個院落,“炳”組織的現任首領禪院扇才剛坐下來,正準備享用妻子恭恭敬敬端上來的晚餐,忽有下屬來報
“扇首領,軀俱留隊又抓住了一個入侵者。”
禪院扇剛拿著筷子準備動作的手一頓,語氣有些不耐放的回道“知道了,讓他們等著。”
待下屬離開后,禪院扇低聲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
說罷開始夾菜,然而才嘗了一口,他便眉頭一皺,目光狠厲的看向跪坐在屋子一角的女人“你又擅自更改我的食譜了”
女人的頭立刻深深的埋下“沒有的,老爺,妾身都是按照您的吩咐”
“哐啷啷”隨著幾聲脆響,飯菜灑了一地了同時,禪院扇的臉色變得鐵青“居然否認生了兩個廢物的臭三八你有什么資格否認我說是就是,說,你是不是改了我的食譜”
女人的身體慢慢發起了抖,但最后,還是顫顫的回答“是”
“哼,果然膽子很大啊,留著你,真是一點用也沒有,你”
“首領。”
禪院扇教訓妻子的聲音再次被下屬打斷,這讓他更加的不悅,但還是應聲道“嗯又怎么了”
“軀俱留隊那邊鬧起來了。”
“哈”禪院扇臉上現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他開始大跨步的往外走,拉開剛剛的紙門,居高臨下的看向下屬,“一群渣滓,居然敢鬧事誰帶的頭賢治那個混蛋嗎”
禪院賢治,乃是軀俱留隊的隊長。
下屬連忙搖頭“不,不是的,是甚爾。”
“甚爾”禪院扇的眉毛高高揚起,“那個狗東西居然敢鬧事活膩了他吧走,我們去看看”
他一面說著,一面健步如飛的往軀俱留隊的駐地院子而去了,只留下屋里面,女人無力的癱軟在地,一副此生無望的模樣。
而另一邊,禪院甚爾雙手踹在袖子里,身體依靠在禪院家給軀俱留隊分配的集合場地中的一棵大樹旁,腳底下,踩著的是已經外頭昏迷過去的闖入者,周遭則是一圈與他的衣著款式相同的軀俱留隊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