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里的貢品確實經常會被附近的小動物翻動或者吃掉,但現場這么整潔多少有些不自然。不過一開始淺羽守和也沒太放在心上說不定拿走貢品的“罪犯”是個手腳靈活的猴子呢
結果連續三天,每天的貢品都會消失的干干凈凈。
這讓淺羽守和來了興致,借著擦拭山神石像和打掃的機會把小小的神社里里外外翻了個遍,可“犯罪現場”似乎干凈到什么痕跡都沒留下。
果真如此嗎
站在石像前的淺羽守和用力嗅了嗅,抓住了對方留下的破綻。
次日再去神社時,除了貢品之外淺羽守和還額外放了一份便當、一些外傷用藥和繃帶,并在臨走時留下了便簽與筆。
第二天到達神社時,貢品與便當盒空空如也,繃帶和藥也不見了,不過“貢品小偷”并沒有在他昨日的便簽本上留言回復。
如此往復了有一星期,也許是看在后來淺羽守和根據便簽留言要什么帶什么的份上,淺羽守和終于見到了附近那個藏身于神社之人。
出乎意料,對方居然是個小孩。
那是個有著如月光般皎潔銀發的孩子,五官精致到就好像童話故事里的精靈一樣不真實。以至于淺羽守和見到對方后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你是座敷童子嗎”結果得到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
“座敷童子”是個表情酷酷不愛說話的小男孩。時常是淺羽守和說個五六句或者被問煩了,才會簡單地回復一個“嗯”、“啊”。
就比如淺羽守和問了好多遍才得到一個不知真假的稱呼陣。
“陣啊”這下淺羽守和是真的有些感慨了,“我有個跟你差不多年紀的弟弟,名字也是陣呢”
淺羽守和的視線掃過一眼對方綁著繃帶的右腿,故意大聲感慨“嘿呀有時真的不懂你們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在想什么。”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名為陣的小小少年已經懶得搭理對方這做作的姿態,轉而開口提出了新的要求,想讓對方明天來時多帶幾份最新的報紙。
“我們這邊能直接買到的只有本地報紙哦,比如信濃毎日新聞、長野日報這種。像朝日新聞那種東京大報社的報紙只有長訂的人家才有。最新的比較難辦,不過舊的倒是可以幫你找找。”
“嗯,謝了。”
“哇,阿陣好酷哦”
“你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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