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夏皺著眉看向了她。
云暖暖將全部的功勞全部冠到了他的名下。
趙陽夏知道，這件事并不是他的功勞，他只是過來想要引蛇出洞一下，但也為此付出了代價。
真正線索的人不是他，從始至終都是云暖暖。
可云暖暖的身份在那，是個女演員，不方便將一些事給爆料出來。
為了人身安全等各方面都要考慮。
何況她如果明說這些線索是她，別人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問她為什么會這么清楚，連警方都沒調查出來的情報，她怎么會知道
這樣就顯得她好像有特異功能一樣。
趙陽夏其實也搞不清楚，云暖暖究竟怎么了解的這個事實。
他覺得云暖暖這個人并不簡單，好像總是能夠第一時間知道別人的過往或者即將發生的事情。
可他身為警察，是無神論者。
最后也理不清這其中的關系，也有可能云暖暖是從其他的地方了解到了事件的真相。
他也不打算多問，只是站在云暖暖的身邊，看了云暖暖一眼。
所有人都以為這次的線索是趙陽夏給云暖暖，眾人都對此深信
不疑，包括劇組里面的其他成員。
只有沈長亭、鄭磁、趙陽夏才知道這其中的蹊蹺。
趙陽夏搖了搖頭，對前輩說了和云暖暖差不多的話
“破案要講究證據，我當時也沒能拿到證據，上級只是走了流程，也應該這么做。”
老警察也點了點頭，小趙這覺悟很好，他沒有埋怨任何人，默默的一個人干實事。
他們這些同事都喜歡小趙。
原本趙陽夏是想著要自己一個人偷偷處理這些事，在對著石康榮進行了一番打草驚蛇的手段后，連會受到處分這件事他也想到了。
趁著被罰回家“休息”這段時間，趙陽夏打算偷偷跟蹤石康榮。
石康榮在受到“驚嚇”之后，說不定會想辦法挖開來枯井看看里面的尸體。
這是個大工程，有些心虛的殺人犯在埋尸以后，受到了驚嚇就會想辦法再看看尸體是不是還在里面。
又或者，他比普通的殺人犯心性要冷靜殘酷的多，但說不定也會在一些特別的時候露出馬腳。
趙陽夏想要等的就是這種時候。
然后他時常出現在他的面前。
如果石康榮一直冷靜自若的處理，他就故意出現在他的面前晃蕩，讓他意識到他在跟蹤他，進一步將他逼得更緊也更急。
人在很危急緊要的關頭下，說不定會做出一些不夠理智的行為，譬如石康榮想辦法要把他給處理掉，或者直接和他發生了肢體的沖動。
這些側面的都會成為他在心虛的證據。
不過還沒開始他的計劃，剛受到處分沒有多久的他，就聽到了上級讓他趕緊回頭復職，二十年前兇殺案有了全新的進展的消息。
趙陽夏知道，一定是出現了什么轉機。還好不是壞的轉機。
他就怕這個殺人犯被打草驚蛇了以后，干脆用行動開始殺第十個受害人。而云暖暖極有可能就是他下一個目標。
好在云暖暖沒有什么事，他們這個劇組也實在團結。
就當做是秘密一樣，趙陽夏很快想清楚了利害關系，替云暖暖保守了這個是她告密的消息。
在場所有的人都是目擊證人，但由于人數龐大，加起來差不多都有二百來號人了。
警察開來的車根本載不了這么多的人，所以在現場給眾人簡單的做了一下筆錄。
后續情況就是帶著主要的成員，包括石康榮、鄭磁、云暖暖、沈長亭等人先上了車，到警局繼續錄筆供和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