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父親的稱呼,沈翰墨也忍不住挑起了眉。
沈長亭的父親最近身體不好,去醫院調養去了,沈長亭更是可以無法無天,沒有人管他。
董事會不是他一個人做決定,之前江紹元就說沈長亭越過他們很多人,擅自在私底下做了不少決策,已經引起他們的強烈不滿。
“是要好好教育教育他了。”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想著等到沈長亭過來的時候,大家同仇敵愾一點,統一戰線一起對付一下沈長亭。
這個時候,門外忽然逆著光踏入一道身影。
男人西裝筆挺,身形挺拔高大,雙腿修長筆直,身上的西裝面料看起來就價值不菲,襯得他整個人都優雅貴氣許多。
所有剛剛表達不滿,怨聲載道的人,此刻突然沉默了下來。
不是沈長亭是誰
沈長亭微笑掃視眾人,隨后又笑著說“怎么了各位叔叔伯伯,剛才我在門外好像聽到了你們劇烈的討論,是遇到什么突發情況了嗎”
哪有什么突發
情況,突發情況根本就是你好不好
江紹元看到大家瞬間變得沉默了,就連剛剛說要好好給沈長亭教訓教訓的楚經國居然也都沉默了。
他就知道這一次也徹徹底底沒有戲。
大家看到沈長亭的瞬間,如同老鼠見到貓,根本吱都不敢吱一聲。
上一個亂吱聲的人付出的代價就是,沒多久就被沈長亭從公司里面趕出去,想創業又四處碰壁,找工作也四處碰壁。
最后現在過得十分潦倒,好像不管干什么總是能夠碰見沈長亭催命符一般的影子。
沈翰墨卻笑著迎向他的目光。唯一一個在公司里面敢和沈長亭當著面叫板的人,好像就是他了。
想起上次沈長亭親自跑到他的家里,看他沒能追求到地鐵美女的笑話,沈翰墨心中便是負氣。
“沈長亭,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有一場很重要的會議你居然讓董事會所有的成員在這里一直等著你你的派頭可真是大啊。已經大到一手遮天的地步了。”
沈長亭都已經習慣了他們這種冷嘲熱諷的語氣。
誰要敢對他冷嘲熱諷,他也冷嘲熱諷回去。
很快,他就看著手腕上的腕表,上面的指針距離九點還差一分鐘,真的是掐分奪秒。
沈長亭笑了笑,儒雅的姿態未曾改變過“我記得這個會議不是九點嗎我現在距離九點還差一分鐘就過來了,怎么就讓各位等了許久了”
眾人看了看腕表,確實是還差一分鐘才滿9點,只不過他們都已經習慣了早一點來到會議室,生怕遲到罷了。
沈長亭沒有遲到,他只是習慣了踩點過來,所以從根本上來說他們這樣的做法根本是在吹毛求疵,也根本就沒有拿捏到他的任何一個把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選擇沉默,沈長亭大有一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勢,他們縱使有再多的不滿,也不敢直接表達出來。
剛剛也不過是因為沈長亭不在會議室里面,才像小學生斗氣一樣膽子大得說了幾句。
會議結束,沈長亭忽然攔住楚經國的去路。
楚經國是個極為好色之徒,這一點即使不聽云暖暖的瓜料也能知道,他好色的事跡幾乎傳遍了整個公司內部。
之前公司里面但凡是小姑娘,尤其是剛入公司,年輕漂亮身材也不錯的小姑娘,楚經國都忍不住要動一下手。
前臺是重災區,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幸免。
有一些為了錢,倒也在他的哄騙中得逞了。
有一些反抗比較劇烈,還是不肯答應他的需求的人,最后居然被楚經國各種威逼利誘給開除了。
自從沈長亭來到公司之后,了解到這番事情便嚴格進行了處理,楚經國也看在沈長亭的雷霆手段上面,安分守己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