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海浪迎面而來,只是每每撞擊到礁石上時,都能無比清晰地感受到這海浪實在勇猛。
洶涌澎湃,一下一下狠狠地撞擊在礁石上,幾乎能將礁石拆骨入腹。
云暖暖知道了,沈長亭果然還是在意她說的那些話。
她一直說他不行,所以他生氣了,他就深刻地身體力行一下。
云暖暖現在知道錯了,她不應該懷疑他不行,他根本沒有一點不行。是狠狠的行
猛烈的攻勢讓云暖暖又快哭了,覆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她就像是到了云霧里一樣,渾身癱軟如泥。
很快他就找到了她的嘴唇,堵住了她這張試圖求饒的嘴。
最后,云暖暖居然體會到了一種什么叫羽化登仙的感覺。
她眼圈泛紅,被欺負夠了,也饜足了一頓,最后居然累得在他的身邊睡著了。
看著她渾身是汗,躺在他的身邊,他幫清理了一下臟掉的地方。
云暖暖被擦拭的時候,眼睫顫了顫,好像睡得還不夠舒服,一
把抱住了他的腰,沈長亭沒能坐穩,居然讓他一下仰倒在了她身邊。
她呼吸勻稱而細微,沈長亭就這樣側著身被她環著腰身,姿勢也不敢動一下,怕驚擾了她。
干脆支著側臉,沈長亭就這樣安靜無聲地欣賞起她的睡顏來了。
等到云暖暖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是屋外混亂的腳步聲,以及系統的播報吵醒了她宿主,宿主
她顫巍巍地睜開了眼睛,渾身酸軟無比,還疼痛無比,尤其是雙腿的地方,疼得她牙齒又在打顫。
哪知道睜開眼睛第一時間,就看到面前一張無限放大的俊臉。
沈長亭支著下巴,好以整暇看著她,笑著問“驗過貨了,還滿意嗎”
云暖暖的臉色刷拉一下就紅了。
她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心聲卻出賣了她天,為什么沈長亭那個地方那么那么那么
“大”這個字,她半天都說不出。
沈長亭還是撐著臉,一臉儒雅而從容地像是在安靜等待下文,眼底的笑意卻愈加明顯了。
甚至好像比剛剛要大膽許多,上半身的肌膚泛著象牙的冷白,月光下的體魄沉靜而強碩。
他竟然伸出手指勾住了她的小指,在云暖暖頗有些意外的情況下,拉著她的小指來到了腹部的位置。
眼神像是略帶挑逗和勾引,沈長亭含著笑說“不是喜歡戳的嗎給你好好戳一戳。”
云暖暖頓時意識到之前的她究竟都做了什么羞恥的事情。
真的是酒醉人大膽喝醉酒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她囁嚅了半天,沈長亭就這樣饒有興味地看著她,聲音里帶著繾綣的呢喃,輕輕地“嗯”了一聲。
云暖暖閉了閉眼,腦海里浮現出的都是她醉酒時候調侃他的樣子。
所以說,她為什么沒能喝斷片
他的手指還攏著她的手指,在他腹部的范圍輕輕繞啊繞。
云暖暖覺得此刻敞著襯衫,半側著身撐臥在她身邊的沈長亭,活像一個男妖精。
她嗓子有點干,輕輕咳了兩聲,沈長亭又湊近了一點,將床上的被子往她的身上罩了罩。
“冷嗎要把暖氣再弄熱一點。”
“不冷不冷。”云暖暖現在和他說話都莫名有點緊張。
他們兩個剛剛居然做了那種事情。
那種事情
這和云醉薇跟楚暮生之間不是沒有什么區別嗎
她居然走了云醉薇同樣的道路。
云暖暖現在身上只有單薄的被子,肩膀和手臂都露在了外面,她忽然就像是一個寄居蟹一樣,紅著一張臉將被子往上扯了扯,正好蓋住她的臉上。
半張臉只露出一雙靈動的眼睛,有流光瑩瑩在里面轉動一樣。
云暖暖的嗓音掩在被子下,都顯得悶悶的“你能別這么盯著我嗎”男妖精。
男妖精
這好像是個新的稱呼。
還不錯,他一點都不討厭這個新稱呼。
形容他是男妖精,不恰巧能說明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