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垣柚這樣腦補著,然而對此說法手冢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你覺得可能嗎"
手冢說著一把幫新垣柚系好后座的安全帶一邊道
"不用多想,我媽單純就是這兩年泡沫劇看多罷了,她要是真的不想我打網球,那么就不會允許我在修養結束后回到青學網球部了。"
"那你媽媽還能是因為什么,難不成成是看我業務水平過硬,覺得去東煌離我近能確保你的傷病問題"
可是亞洲網球行業發展什么樣我想叔叔阿姨應該都有了解過吧。
我們東煌的體育競技不差這是肯定的,但問題是我們那邊主要發展路線并不是最適合網球的商業化體育競技啊。
網球在我們東煌的受眾你想要打網球肯定還是去歐洲更好,所以
"所以我說了我家里人沒有想要阻止我打網球的意思。"
"我媽會這么著急原因說白了就是你現在已然成了她找兒媳婦的標準。"
"她估計是想著反正都是出國打球,東煌要是也在選擇范圍內的話有你在她更放心。"
"總之這些你都不必在意。"
手冢國光趕忙打斷了新垣柚的思路。
該說這是女孩子的通病,從小到大她所見過的女生,無論是手冢彩菜,家里的各種親戚,還是現在坐在他旁邊的新垣柚。
感覺女孩子好像都有一種單憑一句話就能夠瞬間腦補出一本狗血言情小說的天賦。
為避免麻煩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阻止她這種過度腦補的行為。然而就在他還在思考究竟到底要怎樣跟女孩兒解釋的更加徹底的時候
"睡著了嗎"
手冢微微側身看向身旁作為上的女孩兒。
到底是熬了一夜,哪怕新垣柚平日里再怎么強調自己的專業能力。
但人終究還是人,尤其是像新垣柚這種還在上高中的年紀,哪怕她一直都在以一個專業醫生的標準的來要求自己。
醫生也是人也有體能的上限,尤其像她這種青春期本就覺多的年紀。
像這么熬了一夜,一旦神經放松下來自然會很容易在不知不覺間入睡。
他看著女孩兒在一旁耷拉著腦袋打瞌睡的樣子,想了想到底還是鼓起勇氣像新垣柚的方向靠近,讓其倚靠自己肩膀上。
感受著女孩兒倚靠在她肩膀上的重量。
雖說因為先前新垣柚有幫他做理療的關系,這并不是他們的第一次接觸。
但這卻是這么久以來他們第一次,在非醫療范圍內的親密接觸。
尤其是對于手冢國光而言,在治療過程中作為病患他都是被動的那一個,所以雖然打從新垣柚轉學過來后,他的理療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
但有著治療的由頭在,除了一開始會有些尷尬以外他跟新垣柚之間其實并沒有太多"異性接觸"的實感。
所以哪怕有過"經驗",但當他真的與女孩兒貼近時。
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睡眠中的女孩兒輕微的呼吸。
癢癢的,但很舒服。
到底是沒有經驗,第一次主動的手冢國光在這個過程中很是局促,尤其是因為是他靠近將女孩兒"攬過來"的關系,為了避免睡著了的新垣柚側倒下去。
他必須要將女孩兒整個攬入懷中才能夠確保她能在計程車行駛過程中睡的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