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遠此言一出,殷梨亭直接站起身來,抽出背后長劍指著王遠道:“悟癡大師,我敬你是俠義之人,你在我面前說這番話,莫不是拿陳年舊事來消遣我?”
“??”
一旁的宋遠橋見王遠哪壺不開提哪壺,也是愣了一下,腦袋上跳出兩個問號。
“豈敢豈敢!”王遠伸出兩個手指,將殷梨亭的長劍撥開道:“我就想問殷六俠一句,你如何評價魔教?”
“一群妖魔小丑!貧道恨不得將他們全部屠戮殆盡!”殷梨亭憤恨的說道,時隔這么久,殷六俠對楊逍和魔教的恨意依舊不減。
想想也是,楊逍那廝屬實不是東西,睡了老六的娘們還搞出一娃叫什么不悔,這帽子綠的……
真不知道楊左使哪來這么多時間,一邊要日理萬機管理魔教一邊還能跑到中原來睡姑娘,神奇。
“哈哈!六俠果然是正義之士,俠義中人!”王遠沖殷梨亭抱了抱拳道:“素問咱們武當派以俠義聞名,牛某果然大開眼界,六俠都已是如此,宋大俠必然更是俠義典范。”
“這……”宋遠橋心里一晃,媽的,這和尚咋又把話題落在老子身上了。
“悟癡大師謬贊了!”宋遠橋道:“行俠仗義,乃是習武之人的本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嘿嘿!”
聽到宋遠橋這話,王遠心里笑開了花。
也不知道張三豐怎么想的,找了個這么一個笨蛋當自己的接班人,給個梯子就往上爬,看你怎么下臺!
思及此處王遠再次吹捧道:“我等行俠仗義,只是謹遵使命,送大小能把俠義之事當做本分!足見境界之高,遠非和尚我能比擬的。”
“悟癡大師真是太客氣了!”宋遠橋被王遠一通馬屁拍下來,已然飄飄欲仙。
見時機已到,王遠掏出信封遞到了宋遠橋面前道:“家師知道宋大俠乃俠義之人,如今要聯絡各大名門正派商議大事,特意命我前來給宋大俠送信。”
“哦?什么大事?”
宋遠橋接過信封,拿出信端詳了一陣,臉色直接暗了下來。
原本老宋被王遠吹捧一番,心里正美呢,可看到心里的內容,方才知道自己這是被和尚套路了。
圍攻光明頂……這事難辦呦。
那光明頂是魔教總壇,自己五弟的老丈人是魔教的白眉鷹王,五弟的兒子又是魔教的副教主……
武當派固然要行俠仗義,可有張翠山在,這次的圍攻光明頂活動,屬實為難的很。
“大哥,信里寫的什么?”
見宋遠橋臉色大變,殷梨亭湊上來問道。
“這……”
宋遠橋心里咯噔一聲,感覺天都要塌了,心里在哭著吶喊:“師父呀,這事咋整?”
如果只有張翠山一人,這事還好說,宋遠橋大不了豁出臉皮說武當派不想參與此事,讓天下人恥笑。
武當七俠,情同手足,絕不會因為被天下恥笑就做出大義滅親的事,可現在這和尚把殷梨亭給扯了進來,這事就不好辦了。
男人嘛,最大的仇恨莫過于殺父之仇和奪妻之恨。
魔教侮辱殷梨亭至此,其中仇恨自是不用多說,雖然楊逍已經死了,可魔教還在,殷梨亭受辱之仇未報,對魔教的恨意不曾減弱半分。
若是不同意此事,那便是不把殷梨亭當兄弟看。
參與,得罪五弟,不參與得罪六弟,宋遠橋真是太難了。
“是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的事!”見宋遠橋不敢說,王遠在一旁助攻了一把。
“圍攻光明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