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國廣一直有感覺到有一股寒意在身體里躥。難道這就是主公身體里在搞破壞的陰之力嗎那主公會不會也會這么冷,或者說會更冷
這么想著,山姥切國廣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尋找到陽之力,解決掉審神者身體上的煩惱,讓他能夠溫暖起來。
伸出掌心,金色的圓盤形狀的時空轉換器消失在掌心。他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
這里是一處有些狹小的過道,兩邊是住宅的高高的圍墻。此時已經是月朗星稀的時候,到處都是黑乎乎的。這時候,但凡有一點光亮都非常的引人注意。
山姥切國廣正是因此找到了旅館。旅館門口垂釣著兩盞泛著暈黃光芒的燈籠。
敲響旅館的門。來開門的中年男人舉著燈籠看到門口站著一尊裹著布看不清楚樣貌的人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過也正是因為坐在了地上,從下往上的角度,再加上燈籠朦朧的光芒,讓他看到了半張精致的臉。
“呼,是人啊。”中年男人擦了把汗,還以為遇到妖怪了。
山姥切國廣因為是仿品,所以連第一次見面的人都會討厭我嗎
中年男人把山姥切國廣帶了進去,“這個時間來投宿的客人可不多,再晚一點我們睡下了估計就錯過您了。到了,這間房間我們今天才打掃過的,被褥都是新換上的干凈的,請放心使用。對了,不知您是否需要飯食”
雖然山姥切國廣幾乎不開口說話,但中年男人是這里的老板,早就見慣了各種性格的人,也不以為意。用最好的態度做服務。
吃飯
做刀的時候是不用吃飯的。可他現在變成人了,而且從不知道什么時候起,肚子就有些不舒服,難道這就是饑餓的感覺嗎
“可、可以嗎”從來沒吃過飯的山姥切國廣有些緊張也有些期盼的問。
“當然可以。不過現在能準備的并不豐盛,客人您將就吃點兒,明天再給您準備更好的。您先在房間里稍等,我這就去叫人給您把飯菜端過來。”中年男人臉上的笑容溫和了很多。他子承父業繼承這家旅館,看了各種各樣的人三十多年,剛才山姥切國廣的反應他一下子就看明白這位客人雖然話不多還披著破舊的白布,但卻意外的是個單純的人呢。只要不是遇到特別奇怪的客人就好。
房間里點了燭火,將不算大的房間照得通亮。地上鋪的榻榻米,需要把壁櫥里的寢具給拿出來鋪好。
雖然是第一次做人,但山姥切國廣還是做得有模有樣的。記憶中,那些大人的侍女就是這么做的,不過那時候他們的規格更高,可不像現在就是個小小的只能轉身的房間。
沒多久,一位頭發盤起的中年女性來到房間門口跪坐著,旁邊是放著食物的小桌子。“打擾了,晚飯已經拿過來了。”
“啊,謝謝。”山姥切國廣走過去把小桌子端了進來。
中年女性保持著跪坐的姿勢,行了個禮,“那我半小時后來收桌子,客人您吃完后放在門口就好了。”
山姥切國廣關上門,跪坐了一下,然后改成了盤腿坐,左手拿起裝米飯的碗,右手拿起筷子。飯菜真的十分簡單,一塊炭烤的魚肉,一碗味增湯,一小碟腌制的蘿卜,以及他手里的這一碗飯。
不過都這個時間了,能有的吃就不錯了。第一次吃飯的山姥切國廣也不挑,把飯菜給吃了個精光。
肚子里有了點東西,總算舒服了很多。就連感覺冰涼的身體也回暖了一些。
將放著空碗的小桌子放在門口,山姥切國廣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第一次感受到被褥的柔軟觸感,他也有些新鮮。本以為會睡不著覺,沒想到沾到枕頭沒多久他就睡著了。這一睡就是第二天天亮。
第二天的早飯果然就豐盛了許多,可能想到昨晚的晚飯量也不多,山姥切國廣可能沒吃飽,所以早飯的量大了許多。不得不說老板夫妻兩個是非常細心的人。
只是
“阿諾,客人沒有錢嗎這種圓圓的錢幣”老板從抽屜里拿出幾枚硬幣,問道。
山姥切國廣搖搖頭,“我、我只有這個。”他說的是他放在柜臺上的幾枚金燦燦的小判。
老板夫妻倆對視一眼,然后老板說“這個小店只能估摸一個大概的價格然后找補給您,可以嗎這樣您可能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