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山姥切國廣就留了下來。雖然被褥比不上旅館的舒適,空間也很狹小,但莫名的讓人感到很安心。
一夜無夢。
第二天,山姥切國廣向這家熱情的人家告別后,再次出發。
快到傍晚的時候,山姥切國廣遇到了一個難題。前面有兩條路,一條通向左邊,一條通向右邊。沒有指路牌,周圍也沒人可以問。到底是走左邊還是走右邊雖然本來就沒有確切的目的地,但是山姥切國廣仍舊是犯難了。
想了一下,他走了左邊。
暈黃的陽光照耀大地,山姥切國廣遇到了一個黑發青眼,粗眉毛的少年。這個少年的外形實在是太像昨天老婆婆說的沒有絲毫同情心不說,還踢了背簍一腳差點兒把背簍踢到溝里去的那個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山姥切國廣的視線,那位少年轉過頭來,一臉的不高興。盡遇到怪人,披塊白布耍帥啊,又臟又破,真是令人不爽。
果然是個不太好相處的人。山姥切國廣這么想著。
就在山姥切國廣準備離開的時候,那人叫住了他。“誒,你去哪兒啊”
山姥切國廣看了看四周,然后指了指自己。他是在跟自己說話嗎
“沒錯,就是你。問你去哪兒,如果順路的話我們可以一起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有個人陪著說說話也是好的。”
山姥切國廣說了個地名。是旅店老板說的城市的名字。
粗眉毛的少年就說“那行,我們可以一起走一段路。不介意同行吧”
山姥切國廣看了看前方的路,不同行也沒辦法吧,路就一條,人也只有他們兩個,即便不是同行也算是同行了。于是山姥切國廣默認了粗眉毛少年跟他一起走的行動。
“我叫獪岳,你呢”
“小田原國廣。”
“你也太冷淡了一點兒吧,好歹我們現在算是同一條道路上的人。”粗眉毛少年獪岳這么說著。“對了,你腰間的刀是真刀吧,我能看看嗎”
山姥切國廣瞬間隔著披風把本體抓到了手里,然后退了半步,戒備的看著獪岳。
被山姥切國廣的眼神給嚇到了,獪岳心知這人不好惹,趕緊舉起雙手說自己不是有意冒犯,只是一時好奇。“我聽說有些人的刀能夠變顏色,所以想看看你的刀有沒有顏色而已,你別誤會啊。”
刀怎么可能變顏色自己就是刀,山姥切國廣對獪岳的借口是一個字都不信。
還真是油鹽不進啊。獪岳在心里啐了一口,不甘心的看了眼山姥切國廣,然后跑了。
看著獪岳越來越小的背影,山姥切國廣突然松了口氣。他拉了拉額前的布料,遮住自己的眼睛。他是真的不喜歡剛才那個人。
看了看前方的路,再看了看旁邊的高山,為了避免跟獪岳再碰上,山姥切國廣決定走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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