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屋敷耀哉宣布了結果。得知了山姥切國廣的真實身份后,大家也沒有意見。只要不是鬼,只要跟他們的目的是一致的,那大家就是并肩作戰的同伴。而且也沒有人是多嘴的人,不會拿著山姥切國廣的事情到處去說。
但是,還有一個人。
這時得到了所有人注視的獪岳瑟縮了一下身體,他表示“我一定會保密了,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獪岳之前犯錯,被逐出鬼殺隊就是懲罰了。他對山姥切國廣的指認也查清楚了是誤會,由于他不知曉山姥切國廣的真實身份,會產生那樣的認知也是情有可原,算不上是誣告,也罪不至死。大家這下反而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獪岳了。
這時,悲鳴嶼行冥走了出來,他雙手合十,失明的雙目不斷留下淚水,“獪岳,是你嗎”
獪岳的身體顫動了一下,沒有說話。應該說是不敢說話。
悲鳴嶼行冥繼續道“我只想知道答案,當年你為什么要滅掉廟里的藤花香”
獪岳抖如篩糠,嘴唇哆嗦,整個人陷入恐慌之中他知道了,他知道是我做的了,怎么辦
悲鳴嶼行冥怒喝一聲,大聲質問“為什么要滅掉藤花香”
獪岳被嚇得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他恐懼的看著悲鳴嶼行冥離自己越來越近,然后提起了拳頭
聽到獪岳在驚恐中說出了當年為了保命而熄滅了廟里的藤花香,將鬼引進了寺廟中的話,悲鳴嶼行冥憤怒的心反而平靜了下來。他提著拳頭,對獪岳道“其實我并不知道是不是你滅掉的藤花香,我只是聽到了你的名字,想要試探一下而已。沒想到,真的是你。為了那些孩子們,為了曾經的我,獪岳,贖罪吧。阿彌陀佛。”
獪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悲鳴嶼行冥向產屋敷耀哉請罪,“在主公大人的地方殺人,是我冒犯了,阿彌陀佛。”
產屋敷耀哉搖搖頭,當年還是他把悲鳴嶼行冥從牢里救出來的,他當然知道面前的人當初受了多少罪。還有當年廟里被鬼殺害的那些孩子們,他們的靈魂也終于可以安息了。“你沒錯,今天也算是給當年的事一個交代。”
柱們對悲鳴嶼行冥的過往都很了解,他們也沒想到造成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就是獪岳。主公大人說得對,今天就是給當年的事一個交代。
這邊一嬸一刀一狐對過往不知情,但從獪岳臨死前的那些話來看,這家伙該死。
山姥切國廣獪岳騙了師傅,辜負了師傅。如果師傅知道獪岳曾做過這樣的事,是絕對不可能收獪岳為弟子的。
“啊”狐之助看著自己的通訊器,哭喪著臉道,“審神者大人啊,你私自來到這個世界的事被時之政府知道了,處罰條文已經出來了啊”
山姥切國廣擔憂的看著泉奈,“怎、怎么辦”
泉奈無動于衷,“大不了就是寫檢討,怕什么。”然而“什么不許我再來這里憑什么”
狐之助“那也要怪審神者大人您自己為什么不提前打個申請,以前你總是精神力偷跑過來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給你打掩護,可你今天的行為實在是太明目張膽了。”
泉奈“狐之助,你這不是馬后炮嗎”
狐之助轉過身去,屁股對著泉奈,“哼,我不管,我還被扣了一個月的油豆腐呢。”
泉奈撇撇嘴,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偷偷摸摸更刺激。曾經他哥哥偷偷溜去見那個西瓜頭,都是他給哥哥打得掩護,不然他哥哥的行為早就被父親發現了。后來知道西瓜頭的真實身份后,他無數次后悔咳咳,過去的事不提了,他只是想說,像偷溜這種事,他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