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抱頭,“啊啊啊,啾太郎不要啄我啊。”
聽到自己名字,麻雀似乎是生氣了,啄得更起勁了。
我妻善逸“痛痛痛,為什么大家的都是鎹鴉,就我的是一只麻雀啊完全聽不懂它在說什么。”
“它說它叫五加木,不叫啾太郎。”山姥切國廣幫忙翻譯了一下。
“五加木”我妻善逸看著麻雀,見對方點頭,又道,“可是啾太郎這個名字明明更可愛吧”
五加木又去啄他了。
“啊啊啊,救命啊,師兄救我”我妻善逸跑向山姥切國廣。
吃飯的時候,我妻善逸應該是餓極了,抓著飯碗使勁扒飯,連吃了兩大碗這才放慢了速度。被問到選拔時的情形,他又是一陣訴苦,順便控訴爺爺和師兄的冷漠無情,他差點兒就死在了那里,幸好有不知名的強者殺掉了攻擊他的惡鬼,不然他們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無論是桑島慈悟郎還是山姥切國廣對此都是一陣無語。我妻善逸一直都不肯相信那些鬼都是他自己殺的,每次都被嚇暈過去,殺掉鬼醒過來后就覺得肯定剛才有什么人路過救了他。
為了轉移話題,桑島慈悟郎問道“今天通過了幾個人”
我妻善逸“五個。”
桑島慈悟郎“今年還不錯,竟然有五個”
我妻善逸“可是算上我,繼子都有三個。栗花落香奈乎和不死川玄彌也在。啊,對了,救了我的人肯定是他們中的一個吧,也只有他們能有那么厲害了”
十個柱總共就三個繼子,沒想到這三人都參加了今年的選拔。
晚上,我妻善逸的呼嚕聲連睡隔壁屋的山姥切國廣都聽得到。一只鎹鴉落在窗沿上,現在泉奈附身鎹鴉的頻率減少了很多,它大多時候也是履行普通的鎹鴉的功能。“有任務是嗎”
鎹鴉“西方有疑似下弦鬼出沒。”
山姥切國廣在門口留下紙條,然后快速向西方趕去。本來是應該把作為繼子的我妻善逸叫上一起去的,但體諒我妻善逸辛苦了幾天,山姥切國廣便自己一個人去了。
負責這片地區的柱是水柱富岡義勇,山姥切國廣趕去和富岡義勇碰頭。在組隊模式下,隊友殺了的鬼山姥切國廣依然能獲取陽之力,因此在暴露身份后,在產屋敷耀哉的支持下,山姥切國廣大多時候都會與負責當前地區的柱一起行動,一是方便山姥切國廣獲得陽之力,二也是增加了其他柱的安全,畢竟兩名柱一起行動,就算是遇到上弦鬼,打不過也能跑。其他柱并不知曉原由,但既然是產屋敷耀哉的命令,他們自然也會遵守。
跟山姥切國廣最合拍的搭檔還是煉獄杏壽郎,其次是甘露寺蜜璃、蝴蝶忍,最后是其他人。每個柱都是非常有個性之人,就比如富岡義勇,山姥切國廣之所以跟對方處不來的原因就在于,兩個人都是鋸口葫蘆,都不善于表達言辭,偶爾說句話也要讓對方猜一猜其中的含義。但很多時候,他們的話其實并沒有多余的含義。
這不,山姥切國廣和富岡義勇碰頭后,兩人眼神交流了一下,互相點點頭,就算是打了招呼了,多余的話,一句也沒有。眼看氣氛變得沉默,兩個人都想要說些什么來打破這個奇怪的氛圍,然而兩個人都是張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一個在想富岡先生是不歡迎我來嗎
另一個在想山姥切先生是不高興跟我一起行動嗎
隨后,二人同時想富岡先生山姥切先生確實不怎么好相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