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愛子也是,為什么就這樣坦然接受了連一點困惑都沒有。他們難道沒有自我意識嗎哪怕是小狗小貓,在易主的時候也會有反應吧。”釘崎沉下了臉色。
“大概是因為沒有被傾注愛吧。”一道飽含同情的溫柔女聲在釘崎身后響了起來,“被當做玩物,真是可憐”
沒有想到這個派對上真的會存在能說出這種話的人,釘崎好奇地轉身一看。
那是一位較為年長的女性,蹙著的眉顯出淡淡的憂愁。她時不時嘆一口氣,在察覺到釘崎的視線后,她停下筆頭,合上了手里的紫色筆記本。
“失禮了,是我剛才打擾到你了嗎”女人的語氣溫和有禮,釘崎能感覺到她和派對里大部分人不太一樣,是一位有教養卻不自持身份的婦人。
“哪里的話。”釘崎不太擅長應付這樣溫婉的人,受到影響,她也不自覺柔和了語氣,“我是古田靜,這位是古田嵐。那個,與其說被打擾,不如說我有點驚訝能在這里遇到和自己同樣想法的人。”
聞言,婦人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以自我介紹回應道“叫我有紗就好,我旁邊的是佳奈。”
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有紗的“愛子”面無表情地微微俯身向釘崎和松田行了個禮。
“晚上好,我叫佳奈。”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教育方式不同,佳奈和其他“愛子”不太一樣,比起沒有自我意識,她更像是氣質清冷罷了。
“我是來找榮倉先生的,不過聽說他一直在房沒有出來,看來想見他只能等到明天了。”稍微熟悉了一些后,有紗吐露了自己參加派對的目的,“因為佳奈這孩子近幾年來一直在做噩夢,所以我想問問榮倉先生她被買走之前是不是有什么心理創傷之類的。”
說到這,她目光憐愛地看向佳奈,忍不住握住了佳奈的手。而佳奈雖然神色沒有什么變化,卻輕輕搭上了有紗的手背,似乎在安撫她。
之后沒聊多久,有紗二人就告辭了。釘崎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內心劃過一抹疑惑。
“有一定自主意識的愛子嗎”
琴酒和虎杖一面用餐,一面目睹了釘崎對黑川單方面的毆打。
在眾目睽睽之下,虎杖只能忍耐眼饞,老老實實地吃著屬于“愛子”的單調餐食,不過因為多是肉類,他倒沒有什么怨言。而且也不知道這些肉類是怎么烹飪的,吃完后嘴里會留下淡淡的甜味。
至于琴酒,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面前豐富的餐點上,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打斗的場面,喃喃自語道“古田家的有點意思。”
不過也僅僅如此了。在黑川健離開后,琴酒就牽著連接虎杖的鎖鏈跟了上去。
黑川和幾個同意“貢獻”出“愛子”的主人走上了位于二層的談話室。大概是因為談話室里一般沒人,他們才選擇了這個地方,準備好好玩一玩。
琴酒在談話室門口停住了腳步,隔著門都能聽到里面肆無忌憚的熱鬧笑聲。虎杖站在琴酒身后,默默豎起了耳朵。
[聆聽鑒定d1003470,成功]
虎杖依稀聽到了沒有被笑聲完全掩蓋的肉體碰撞摩擦聲和什么東西在地上爬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