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巫女”的關鍵詞,真希收回了原本觀察著四周的視線,轉而看向婦人問道“引導冒昧問下,他是怎么引導你的”
“這個啊雖然已經過去有十來年了,但我還記得在祭典的前一天晚上巫女需要經過一首邦樂的洗禮。”
“嗯”難道說是自己昨晚聽到的聲音但是,那種聲音用“邦樂”來描述未免太牽強了。
一邊思考著,真希一邊做出好奇的樣子提出了疑問。
“說起來,那首邦樂是用什么樂器演奏的呢三味線,箏,還是尺八”
“欸我想想”
婦人使勁回憶著,可是怎么都想不起來,最后她只能徒勞地再次強調道“那真的是非常美妙的音樂,就像就像在母親的懷抱里。”
“那一定是神的懷抱吧,當時我只有一個想法,為了母親,我可以做任何事,任何。”婦人虔誠地將雙手交握在胸前。
真希和伏黑對視一眼,陷入了沉默。
與此同時,池上的致辭不知不覺已經結束了,然而人群中隱隱的激動卻沒有消止,大多數人的視線都朝同一個方向偏移。
毛利一眼認出了引起這些反響的源頭來人是山下原也。
“山下集團畢竟是從伊根走出來的,而且現在伊根的村落仍舊是山下集團部分海產品的原產地。山下原也來參加這個祈盼收獲的春祭倒也正常。”毛利身旁的安室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而且山下原也似乎每年都會參加伊根的春祭。”伏黑滑動著手機屏幕,上面是各種關于伊根春祭的當地報道。
“看來你們不知道啊,山下先生和池上宮司很多年前就認識了,那時候山下先生的生意還沒做到現在這么大呢。”周圍的另一位婦人聽到了伏黑他們的話,笑著解釋了一句。
看來山下能有今天的成功,其中緣由大概率離不開池上,這會和“寶藏”有關嗎這么想著,伏黑把目光轉回了臺上。
接下來,祭典活動按部就班地進行著,中途伏黑和真希還碰到了相川,他周身洋溢著肉眼可見的喜悅氛圍。
而相川期盼了一年的巫女交接儀式也開始了。
祭臺上今年的巫女已經做好了準備,真希認得出那就是自己昨晚在本殿內陣看到的躺著的少女。
“啊”身邊的相川突然發出了小小的驚呼聲,這把真希的注意力引到了臺上上任巫女,也就是相川的姐姐明子從臺側的階梯緩緩走了上去。
依舊是白衣緋袴,不過外面多套了一件外褂,準確來說應該是“千早”。真希這才發現那件千早上印的圖案十分少見。雖然上面的圖紋本就有許多種類,但最常見還是松鶴的組合,或者菊之類的花朵,而不是魚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