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是他和柱間的孩子兩個男人要怎么生下一個女兒不,這不是重點。問題是,為什么柱間的細胞在他的身體里,會融合成了一個孩子互斥的千手和宇智波力量融為一體,難道不該是輪回眼的獲得方式嗎,怎么直接融出了一個孩子
哪怕是宇智波斑一時也被這個發展搞蒙了。
正常人怎么生孩子他知道,不正常的實驗體怎么誕生他也知道,但分明他什么都沒做過,最多自己融合了柱間的細胞和血肉,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而且當時分明什么反應都沒有融合柱間的細胞融出一個孩子
千手扉間知道了都要跳出來直呼不可能。畢竟那家伙就愛鉆研這些,不知道拿他大哥的血肉細胞做過多少實驗了,如果只是簡單融合細胞就能融出一個孩子,那千手家恐怕要被孩子塞滿了
可見這件事沒那么簡單。
但無論怎么研究,斑也只能查到宇智波螢和他們的血緣關系,再進一步的實驗他也不會做,能查出來的東西到此為止。正好他本人也沒有這個耐心,所以宇智波斑很干脆地就放棄了。
反正小東西就那么點大,翻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宇智波螢出生在火之國難得的冬天,正好在下第一場雪,溫度是近幾年來最低的時候,翻過年就是忍界大戰打響的第二年。
宇智波斑本來想上戰場去看看的,了解戰況、推測戰績、預測結果,作為從小就上戰場的忍者,這些東西只要上了戰場他都會知道。可惜,現在的宇智波斑被一個孩子牽絆了步伐。
出生后的宇智波螢可不再是一團看不出狀態的光團了,她現在有血有肉,有身體有感知,還是個皮薄肉嫩的小嬰兒,再脆弱不過,冷了會感冒、餓了會哭、吃了會拉、會哭著叫他名字的小嬰兒。
宇智波斑都拿她沒辦法。
于是只好停下倉促的腳步,暫且待在一個地方,等待這個脫不開手的嬰兒度過這個寒冷的冬天,長到不再需要人抱著的大小。
宇智波斑是一個對生活質量要求不高的人,他腦中被自己的理想和追求理想的計劃塞滿了,因此顧不上在意那些膚淺的物質享受。吃什么喝什么對他來說更像是維持生命的需要,沒必要過分在意,如果他現在還是一個人,那么一顆兵糧丸解決用餐需求對他來說應該是常事。
可宇智波螢吃兵糧丸會被卡喉嚨,差點噎死。
直接喝井水、河水之類的冷水會感冒,不停流鼻涕。
也不能頂著寒風把她塞在胸口用忍足趕路,會發燒到差點燒死。
在充分意識到嬰兒究竟是一個怎樣脆弱的身體后,宇智波斑選擇用幻術偽裝成商人,在人員紛亂、攘來熙往的商街租下一個院落,雇人照顧他們父女的起居。
主要是宇智波螢。
有了經驗豐富的婆婆在,宇智波螢總算能喝上溫熱的奶,溫熱的水,住上溫暖的被窩,換上隨時干爽的尿布,不必被風吹雨淋,也不必狼狽逃生了。
“螢小姐是個聰明的姑娘呢。”
負責照顧她的老婆婆是宇智波斑特地找來的沒有家人牽絆,社會關系簡單的孤家寡人老婆婆,脾氣柔和,在被他們雇傭之前靠給人洗衣過活。
是個生活經驗豐富、性情溫和的老婆婆,總是笑瞇瞇地煞有介事地和螢說話“我見過許多孩子,自己也養活過三四個,還從來沒見過螢小姐這樣聰明的姑娘。餓了知道喝奶,睡覺前從不會哭喊吵鬧,連尿片都不必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