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始相看對象,初潮以后可以生子就差不多可以結婚女性忍者會推遲結婚的年齡,但也不會太晚。
不過七歲說這些確實有些太早了
不自覺就開始揠苗助長的宇智波泉奈清醒過來,為自己的判斷失誤稍感尷尬,清清嗓子“咳,是我不好,之前忘記問你的年紀。”只是以慣常的經驗判斷了小孩的年紀。
不過泉奈再次感慨斑哥肯定是費心養這個孩子了,居然比同年齡的人個子高出這么多,精氣神看起來也好很多。
“既然這樣,接下來的事你看看就好。”
他緩緩收回扇子,一舉一動都如同一位完美的貴女,嘴角微勾,眼微低垂“看我是如何執行任務的。”
花魁的身份需要有相配套的待遇。
比方說客人倘若不在茶屋花夠足量的錢,就根本沒資格和花魁進行任何交流。花銷達到一定金額后才有資格和花魁見上一面,但花魁本人若不想進行下一次見面,哪怕給再多錢也是徒勞。只有花魁點過頭,見過一次、二次、直到第三次,才能真正成為花魁的相好之一。
這些錢自然不可能都屬于花魁,不如說花魁拿到的才是少數,其他大多都分給了茶屋和花魁身邊的許多人。
忍者的耐心總是很充足,至少需要有在森林中隱藏一天不被人發現的耐心才算拿得出手,宇智波泉奈在忍耐方面要強過族中無數人。
他宛如熟練的獵人狩獵,一開始只是慢慢吊著自己的獵物,讓對方在等待中焦急、懷疑、失魂落魄,乃至生氣憤怒,然后他才會及時給予一點點小小的回饋,讓對方滿足,又心有不足
第三次見面的時候,泉奈已經可以趁對方處在酒酣耳熱之際旁敲側擊,問出自己想要的問題了。
“哦接下來又是數月見不到您的時光嗎”
今天換了身紺色主調的細繡絲綢和服的花魁低下頭來,借助斟酒的動作遮掩自己的情緒。但那長而秀麗的眉毛一低,在對方巧妙可以看到的角度便有無限憂愁從漂亮的眉眼之中流露出來,仿佛在為見不到對方而心生難過,難過到想要遮掩卻無從掩起
“如今戰亂紛紛,不知何時妾身這條命便會消散在亂世之中,即便這樣您也不愿在如此短暫不堪的生命中多來見我嗎”
被朱紅胭脂點成的眼尾仿佛真的因為傷心泛起紅意,連眼睛都開始盈起一汪秋水,注視著大名之子的眼神我見猶憐。
被當做英雄注視的大名之子一個激靈,酒意熏到轉不動的大腦都空白了,不自覺給出承諾“在下一定會來見你的,島原太夫下個月,不,最晚下下個月,一定會來的,太夫一定要等著在下啊”
也就是說對方以為最晚下下個月就會騰出空余嗎宇智波泉奈將這個時間記在心里,“下個月嗎妾身一定會等著您的,就在這里等著您的回歸殿下到時也會上戰場嗎那妾身就在此祝君武運昌隆了。”
“哈哈,好說好說”
酒杯在對話交談中
,被無數次填滿又被無數次飲下
“任務現在就算結束了嗎”
深夜,花魁的寢室中。花紋繁復秾麗秀美的屏風旁邊撐起數套華美奢侈的和服,空氣中燃著貴族才能享受的香料,室內的許多擺設連落魄點的貴族都不一定擺得起,如今也不過是給花魁撐場面的玩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