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螢放學回來了。
她把自己去隔壁千手族地跟著木遁使者學習木遁的過程稱為上課,時間一般在每天的早上,早訓完就去隔壁千手蹭課。
上完課回家吃午飯,下午跟著老父親或者小叔學習這邊的內容,一天的課程這才算結束。
出于保護宇智波螢安危的想法,以免她過多牽涉這邊的戰亂陷入危險之中,宇智波泉奈刻意沒有讓她接觸太多宇智波族人。所以宇智波螢每天都是戴著面具在族內活動,最多也就是路過和某些眼熟的族人打打招呼罷了。
其中就包括和宇智波斑差不多同期、在族中算是族長一派的宇智波彰。
會眼熟對方也不是因為他是族長的親信或者如何,只是單純因為宇智波彰每天午后會帶著自己四歲大的小孩在族地閑逛一陣,正好和宇智波螢回家吃飯的時間一致。
至于對對方印象深刻的另一個原因
戴著面具的宇智波螢突地低下頭和對面四歲的小宇智波面對面,多少有些故意嚇小孩的意思,小聲嘀咕“啊,真的是卷毛宇智波誒。”
宇智波螢好奇地看著小孩卷卷的黑色頭毛,再看一眼同樣是卷發的宇智波彰,心里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爸爸之前說過的,宇智波族內的卷毛”
可惜沉穩的卷毛宇智波哪怕才四歲也看得出心性成熟,并沒有被她嚇到,還笑瞇瞇地自我介紹“您好,我叫宇智波鏡。”
因為宇智波螢一直跟在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的身邊,地位看起來不太一般,因此小孩十分有禮貌地使用了敬稱。
“鏡,鏡”宇智波螢嘀咕著這個名字,總感覺好像在哪聽過似的。
“螢”
遠處傳來小叔呼喚的聲音,宇智波螢抬頭,草草跟兩個卷毛宇智波揮手后離開原地,去貼自己的小叔叔了。
“我回來了泉奈小叔”
“回來了。”
宇智波泉奈牽起小孩的手,拉著她回宇智波族長宅吃飯,路上問她“今天怎么樣,學到了多少”
一開始宇智波泉奈固然為自家小孩居然擁有敵方的木遁技能感到不適應,但這股不適應在實力面前根本無足輕重,因此要不了多久就轉變成了期待在看到千手柱間這個木遁使后,沒有人會不期待一個木遁使者的長成。
一個屬于宇智波的木遁使者,如果能成長起來,就算比不上千手柱間也很值得高興了。
尤其這個木遁使者還有一個更加有經驗的前行者在一旁教導,那就更值得期待了。頂著千手扉間那個白毛混蛋不爽的目光,千手柱間的羊毛能薅多少薅多少,薅到多少都是賺的
在這樣的心態下,宇智波泉奈每天都要例行問一句宇智波螢今天學到了多少。
根據這些他就能大概判斷出千手扉間今日心情如何死對頭不高興他就高興,成年人的快樂就是這樣樸實無華又簡單。
“哦又有新忍術的方向了嗎”聽
到小孩的回答宇智波泉奈難掩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