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話就好。”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啊,子爵大人您就別難為我了。”隊長賠笑道。
他說的有道理,哪怕自己心情煩悶,也不該把氣撒在無關的人身上,歐萊特做一個深呼吸,“好吧,回布洛瓦堡。”
路過守衛時,他那耳廓有點尖的耳朵聽到了一兩句風言風語。什么“子爵又跟鐘離老爺鬧別扭了”,什么“小兩口床頭吵架床尾和”,歐萊特聽了又羞又怒,什么時候他和鐘離的關系變成這樣了
那兩個守衛被他突然投來的故作兇惡的眼神嚇得閉嘴,歐萊特氣沖沖地走在最前面,憤怒之余也不免反思。
是他太慣著鐘離,還是鐘離不知道避嫌布洛瓦堡里傳出這樣的消息,仔細想想并不奇怪,兩個人每天都泡在辦公室里,關著門不知道干什么,他還包下了鐘離全部的開銷
怎么看都像是報紙上最愛登的那種黃色新聞某楓丹貴族斥巨資包養一璃月男子,二人同進同出蜜里調油。
想到此處,歐萊特氣消了一半,他有些憐憫地看向鐘離,沒想到帝君英明六千年,卻要在我這里做小白臉,還是下面的那個想想也是可憐。
等這些糟心事結束了,他一定要去蒸汽鳥報刊登一則聲明,澄清他和鐘離是非常純潔的雇傭關系,自己絕對沒有對鐘離做過什么“登dua郎”的壞事。
鐘離并不知道子爵此時在動什么腦筋,他只看到那張因為凌亂而增添了一絲破碎感的臉上,突然出現了各種稀奇古怪的表情,眼睛還時不時往自己身上瞟。
雖然詭異,但自己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回到布洛瓦堡,子爵在那只能容納三人的浴缸中美美泡了個熱水澡,之后爬上床準備入睡。
他知道還有很多事亟待弄清,但今天已經足夠疲憊,此刻腦子木木的像塞了一團棉花,怎么都轉不動。
不過重要的事他還記得一件冰神的信物已經到手,鐘離之前拿出來的轉心球應該就是巖神的信物,至于其他五神信物的下落,他今天還沒來得及問。
他怕明早起來忘記,便扯了張便簽紙記下放在床頭。寫完這條,又想到那維萊特的事,還有萊歐斯利,門票是他送來的,這件事他又知道多少,是否有牽涉其中
問題越記越多,不知什么時候,竟握著鋼筆昏昏睡去。
這是他在布洛瓦堡睡得最安穩的一夜,很多事都變得明朗,許多問題都有了方向,哪怕仍有一些謎團,相信憑借他越戰越勇占領高地的智商,也能迎刃而解。
可清晨,當睜開眼的那一刻,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的一幕,就這樣展現在他面前。
鐘離正在解他的衣領紐扣。
樓下是守衛的叫囂,“子爵大人,新的罪人已經抵達大廳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