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的聲音軟弱無力,聽著更讓人想要欺負。
但是對方沒有,她聽話地拿開手指,卻又沒有拿遠,而是用冰涼的指尖繞著那里畫著圓圈。
韻春腰肢不受控制地挺起。
對方不止手指冰涼,連身體也冷冷的沒什么溫度。
韻春碰到對方,自身溫熱的皮膚瞬間被冷到。
如同墜入春日溪流,溪水不刺骨,湍流過身體,只會帶來盎然春意。
激得韻春臉頰發紅。
想讓溪水的流速更快些,沖刷她。
可
對方沒有再做其他動作。
在韻春以為對方已經走了的時候,對方的呼吸噴灑在耳邊。
氣息越發濃厚。
越靠越近。韻春咬唇,知道這是對方走前的儀式。
用牙齒磨咬她的耳垂。
果不其然,在韻春還想著之前幾次對方磨咬她耳朵的酥麻感時,當下那股被懷念的酥麻有了實感。
對方很快就松開了她,而彌漫在空氣中的石榴香也悄悄散去。
韻春刷地睜開眼。
渾身發熱,脖頸熱得蒙了層汗。
她微微蹙著眉,檀口輕張喘著氣。
胳膊搭在眼睛上,韻春暗罵真服了,又做春夢了。
是,韻春之所以不反抗,是因為她在夢里清楚地意識到這是一場夢。
還是連續的。
同一個人,同一個套路。而且每次都只有前戲,沒有結果。
最近自己的雌性激素這么旺盛嗎
接連一個月做同一個春夢。
歇會兒,韻春掀開被子下地。睡前她用夏涼被蓋住了全身,此時卻只蓋住了肚子。正是盛夏,悶熱的夜晚不應該蓋被子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兩個月她總覺得家里有雙眼睛盯著她,那種詭異的感覺看得她發毛。就好像是被人安了監控但是她檢查過,家里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又有了新的解釋家里有鬼。
導致就算再熱,韻春也要蓋層被子。
人和鬼約定俗成的規矩被子是防護罩,不能傷害被子里的人。
打開床頭燈,暖光驅散了黑夜的恐慌。韻春將濕了的內褲脫下,拎著走到衛生間,扔進了盆里。
她住的房子有些年頭了,廁所的燈因為電路問題總是忽明忽暗,剛住進來的時候她換過燈泡,但是沒多久就又開始閃,跟房東說過很多次,房東嫌她煩,跟她說“哎呀,線路問題我怎么管嘍,你去找電力公司,找我沒有用哦”
找電力公司,最后出大半錢的肯定還是韻春,那鐵公雞一樣的房東必然會占便宜。想著能省一筆是一筆,韻春索性就懶得管了。
本來沒覺得這燈恐怖,但這幾天的詭異氛圍讓韻春的敏感度直線上升,不敢在廁所里多待,簡單處理了一下后箭似地沖回到了床上。
蒙著被子,一覺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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