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梁灣想來就有氣，“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有什么目的，也不清楚吳邪有什么打算，但吳邪那家伙死不了。”
“你不明白，他們將幾乎所有汪家的精英都帶了來，你知道那些精英是什么人嗎？他們壓根就不是人。”蘇難的表情更加凝重。
梁灣看著她，“汪斯臧是什么人？”如果知道汪斯臧是什么來歷，那其他人也不是什么難事。
“你知道張家人長生，也就是不老嗎？張家人曾經有過這樣的實驗，汪家人也在進行這樣的實驗，而且他們就是這些實驗的產物。”
蘇難說，“你知道什么叫死人的味道嗎？”
梁灣搖頭，在她從醫這些年，見過無數生離死別，也接觸過不少死人，但她從來不知道死人會有什么味道。
“那是一種十分奇怪的味道，那味道其實就是死亡。”蘇難說道，“在巴乃，有一個傳說，那個傳說的主角被稱為密洛陀。”
“密洛陀？”梁灣皺眉，這三個字怎么這般熟悉，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密洛陀是瑤族的祖先，當然這是當地的傳說，說他們的第一個人就是從山中誕生的，密洛陀是一位女性，是造天造地造萬物造人類的女神，其實有點類似于母系民族社會的神話故事和傳說，說她造出來的第一個人就是鐵人，密洛陀把鐵塊放在瓦缸里，九個月后變成了人，但是鐵和密洛陀的力量相克，所以有傳言鐵人其實就是密洛陀被封在鐵塊之中。
蘇難越說，梁灣越覺得這事太玄乎，畢竟傳說和神話都是故事，誰能說是真是假。
“你知道張家在巴乃其實也有一座古樓嗎？那是一座沉在水里的寨子，那里面就有不少密洛陀，但他們不是真的從石頭中生出來的，他們原本是試驗品，是沒有成功的試驗品。”蘇難繼續說道，“我并不清楚怎么會存在這樣的情況，但他們要從那些玉石中出來，需要用血獻祭，汪斯臧出現在汪家之前，就去過巴乃，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你……是說他就是汪斯臧？”梁灣驚訝出聲，“可是，他們除了有時候會變成影子，并沒有什么古怪的啊。”
蘇難想了想說道，“無論你相不相信，現實中是否存在，有些事確實存在，他既然能成為一道影子，那他必然有很多不同，他們一直看著某種藥物維持，只是汪斯臧是個成功的試驗品，他不僅成功了，而且他擁有強大的能力。”
這時，梁灣的眼前浮現出一些畫面，在一座山里，所有的巖石都被浸濕，而令她覺得毛骨悚然的是，那些巖石之中都是人的影子，和她在那座破舊的房子里看到的影子一般。她瞬間明白這巖石中都是人。
隨后她又看到有許多鐵俑，動作居然和她看到巖石中的那些影子一樣。
梁灣已經驚訝得無話可說，聯想起剛剛蘇難說的那些，她突然意識到這些都是真的。
難怪會說汪斯臧，還有那些人其實都不是人。
要是這樣，汪斯臧豈不是很危險。
她抬起頭看向蘇難，說了句，“那我們來這里……是不是也因為這件事？”
“汪家所有人……其實都想成為和他一樣的人。”蘇難沒有回答，而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