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聿年同情的想著。
蔣聿泊發完瘋之后,又冷靜下來。
沒錯,他來這里是為了什么時郁討厭不討厭他也沒有什么關系吧,反正他這輩子再也不會和時郁有關系,時郁也別想和他結婚
蔣聿泊轉身就往主宅別墅走。
沒錯,他要離開這個地方,絕對不再見時郁了
想歸這么想,離開時蔣聿泊在別墅門口站半天。
急嘟嘟跑下去的蔣聿年沒注意到,撞在他的屁股上,馬上就收獲一張陰森森的黑臉。
小蔣聿年嚇得差點嗷一嗓子,還好他哥只是黑著臉,像是憤怒又像憋屈的看了一眼樓上,然后咚咚跺著腳走了。
他哥的心思真難懂。
小蔣聿年偷偷的想著,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樓上。
他今天還一天都還沒和時郁一起玩過
連他哥都和時郁一起睡過覺了。
不過沒關系
時郁現在肯定最害怕討厭他哥了,肯定知道和他做好朋友才是最好的
蔣聿年想到白白軟軟的冷臉小時郁,又重新高興起來,追在他哥的屁股后邊回去主別墅。
這幾天正是少年宮休息時間,蔣聿泊才去他爺奶家住了兩天,和他混一塊玩的“惡霸狗友”們沒了領頭大狗,早都已經憋不住了,下午從家里的大人們那里聽到消息,知道蔣聿泊回來了,立馬打電話來喊他去打球。
他們幾個一向閑不住,從小就一起打球攀巖冒險,偶爾還要在訓練場比一比拳擊跆拳道,但是經過好幾次躍躍欲試的比試都被小蔣聿泊按在地上“打”之后,小少年們徹底喪失了去訓練場的這一愛好。
蔣聿泊回了主宅就往沙發上一倒,想著小時郁乖乖巧巧坐在別人懷里的樣子,越想越憋憤,最后整個人都惱怒起來,接到變成倆奶豆丁、講話都帶著奶氣的倆兄弟的電話,更是直接語氣森森的。
蔣聿年依靠小動物的本能,敏銳的察覺到不對,老老實實的抱著管家給的果汁看電視,聽著他哥在他身邊咆哮。
還約他去玩,玩什么
沒看到現在都幾點了嗎,這個時間時郁馬上就要下班回來了。
蔣聿泊言辭激烈的拒絕,拒絕完之后,才意識到他已經穿到十幾年前了,而且現在的時郁小豆丁十分的討厭他,根本都不會和他一起吃飯。
蔣聿泊
坐在沙發一角的小蔣聿年又縮了縮,總感覺自己身邊的空氣變得更冷。
他哥好像又要揍人了。
蔣聿年有些后悔了,想叫他媽媽把他接走。
好在蔣聿年牌海綿球沒用得上把自己縮得更小,大廳便傳來一聲清亮的女聲。
小蔣聿年眼睛瞬間一亮,蹦起來奶氣喊道“舅媽”
他的救命稻草
蔣聿年從小跟在蔣聿泊屁股后邊長大,性格不說和蔣聿泊一模一樣,實際上也相差不多,一個個臭屁的不行,叫聲人都費勁,更別提眼睛亮亮的激動的蹦起來。
沈聽虹一瞧他這小模樣,就猜到是蔣聿泊又在“欺壓”弟弟,銳利的美目瞪了沙發上的兒子一眼,當然同時伸手按住了撲騰過來的蔣聿年小同學的小腦袋瓜。
沈聽虹對小孩并沒有太多耐性,這點和她的親崽倒是如出一轍。
小蔣聿年奔赴失敗,鵪鶉一樣低下腦袋,抬頭看了一眼他哥,見沒有揍他的意思,連忙又跑到沙發一角,重新縮起來玩玩具了。
沈聽虹脫了外套,抱起肩膀,這才看向面色沉沉的小兒子,說“聿泊,我聽說你欺負了來做客的弟弟。”
蔣聿泊早掛了電話,叫了聲媽,聽到沈母這樣說,氣鼓鼓的說道“沒錯,我討厭他。”
沈聽虹眉頭一皺。
小孩子間互相討厭、打鬧都是可以理解的的,除非真是碰到一些熊孩子,蔣聿泊都有自己的底線,可那個孩子不一樣,要比別人脆弱很多。
管家為了那個孩子的安全,所以與她多提了一下。
沈聽虹半蹲下身體,美艷大氣的一張臉上表情嚴肅了些許,她看著倔強的兒子,又轉頭看向縮頭小龜外甥,問道“聿年,你來說,哥哥是怎么欺負弟弟的”
蔣聿年嘎巴一下,顫巍巍的去看蔣聿泊。
蔣聿泊一向不會遮掩自己做的事情,被告狀也無所謂。
他滿腦子現在全都是討厭時郁,時郁討厭他,煩的不行,更沒空閑去理會別的。
于是蔣聿年縮了縮脖子,舉起手大聲喊“哥咬時郁的臉,把時郁都咬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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