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布萊雷利以極快地速度閱讀對方發過來的資料,他發覺到上頭有附帶了一定時間后自動銷毀的程序,不由地抿了抿嘴唇。
“假設你這邊的都是真實的資料”
布萊雷利說“那么,他熱愛發號施令的感覺,籠統點,他喜歡權力在手的感覺,如果說阿迪娜佩里斯凱恰好是冒犯到了他的人,他必然會報復,但是更大的可能是有一段蟄伏期他的報復手段出了岔子,他的棋子并沒有聽話。”
“這點同樣讓他惱火,但這之后就沒有線索了。”提姆說“供他驅使的那些人,流浪者、底層的打手,以及青少年。”
少年犯。
當時也就是杰森在“被迫”加入且讓情報砸臉后,也曾輕描淡寫地說過“沒什么好意外的哼哼,為了活下去,他們能做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多”
也不知道是有感而發,還是又一次意味不明地自嘲自弄。
“”
“所以,他沒對那些人做什么嗎”布萊雷利的聲音里透著一股困惑“這些少年犯大概率和他是秘密聯系,而且比起有名有姓的同學,這種家伙消失起來也更容易,如果是我,干脆就黑吃黑”
“總不可能是他一會兒蠢,一會兒又聰明到能把事情辦得天衣無縫了吧”
“關于這點尚待定論吧,或許很快就能知道了。”
提姆看了看閃爍的圖標,說真的,他在想要不要建議杰森像貫徹他浪子人設的原則那樣,也堅持做一個互聯網酷哥,比如拿個很炫酷的og當頭像什么的。
而不是用一只看上去還蠻可愛的貓貓,然后他頂著這個貓貓頭給他發消息說
“他的嘴我撬開了,留了口氣,趕緊讓條子帶人走。”
過了一秒,杰森又發來一條訊息。
現場可能有點惡心,我先撤了
提姆德雷克“”
算了。
他尷尬發而又不失禮貌地準備先暫時忘了可能存在的“很惡心”的事情,然后轉手把線索都發了出去,那是三個名字,而其中一個名字,有趣,和迪克那樁案子的死者一個名,但并非一個姓氏當然,這名字太大眾了,不排除巧合的可能。
他真把我當什么檢索器了認真的
他就這件事又和遠在天邊的布萊雷利討論了一番,列舉了一二三四的可能性,還沒等歸納出一個合理答案的時候
布萊雷利被一陣急促的震動打斷了思路。
他掏出通訊器的掃了一眼,瞳孔霎時間縮了起來
兩條緊急通知,分別來自正在看著亞當喬伊斯的夔娥,以及出門去尋找磁場被擾動原因的阿爾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