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第一次看見謎語人的臉還能有比他的帽子還綠的時候。
哇哦,有趣,她已經聽見謎語人在喊是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杰森差點沒當場笑抽過去。他上氣不接下氣地扶著欄桿,像一個癲癇病患者,太有才了狐貍在冬青樹下埋葬自己的媽媽,這在愛爾蘭是個取笑謎語的謎語,本意是有些謎語是無法猜測的但顯然,眼下無異于指著謎語人的鼻子罵,哦老兄,你搞這些到底有什么意義呢沒人在乎你的謎題哈哈哈。
知道這個的人不算多,不過以自詡比肩尼采式超人的愛德華尼格瑪明顯聽懂了。說真的,愛爾蘭謎語嘲笑盎格魯撒克遜式謎語,真有那小子的。
能笑到明年的笑話增加了。
“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小子。”
“謝謝,”布萊雷利說“倒也不必。”
在他們取笑謎語人破防的時候,蝙蝠俠已經抓住時機沖了上去。
這里讓我們祝他一路走好,最好早日滾出哥譚。
布萊雷利沒按原路返回,他選擇走一般的小巷子去和其他人匯合。
下榻韋恩家的頭幾個夜晚,沒什么睡意的他會站到落地窗前,目光以韋恩島為燈光輝煌的大橋,與夜色融匯一體的海灣,他看到哥譚,無限趨近與孤島的城市。水中的城市倒影生活著無數死于這座城市亡者,人們一廂情愿地幻想著,可到頭來,那兒到底只能是魚的老家,不可能寄托任何理智之人的情思。
而生活在哥譚中的人會比光看得到哥譚的人更善于嘲弄自身的冷漠,下城區常年彌漫著一片若有若無的綠光,那是霧氣染上了霓虹色的燈光所致。警戒線拉好,保持紀律和嚴肅,一街之隔,瘋子們正在狂歡。
他停下腳步,在這空無一人的、綠霧彌漫的街道上,他聽到了脆如銀鈴的笑。
有人哼唱道“oransandeons,saythebefstcent's”
回音四面八方地重復著歡快的曲調,夏夜,潮濕又悶熱,像一個困住鳥兒的陰謀。他抽出甩棍,剛好擋住了一波驟然發難
金屬和金屬在角力時發出讓人牙酸的聲音,他發覺對方的力氣可以說驚人的大,于是選擇放棄硬碰硬,手腕一偏,棍梢立馬將力引走,他用最快的速度撤出了攻擊范圍。
“哼哼,有意思,你就是新的小鳥嗎”
女人嚼著口香糖,怪異的妝容,露出大片的短衣褲,還有拿腔拿調的說話方式
“壞蝙蝠,都不告訴我他有新小鳥了,不過沒關系。”她吐出一個泡泡,隨著“啪”的一聲。
“哈哈哈哈哈哈難得回哥譚一趟,來陪我玩玩吧,小灰鳥”
黏膩的惡意,亢奮的語調,他想,他知道這是誰了。
小丑女,哈莉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