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了耳洞需要修養,不能熬夜,這周也不要碰水。”
“”
布萊雷利用一種難以置信地眼神看著他。
如果他沒記錯,這位老爹今晚還被機關劃出了個需要縫針的口子,他自己像沒事人一樣該熬熬,有什么臉押著僅僅是打了個耳洞的兒子去休息,這是哪國規定的雙標法
“不是,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布魯斯請出了書房。
這時候,下一個被約談的人姍姍來遲,提姆拍了拍布萊雷利肩,以示同情“他這人就這樣,習慣就好了。”
布萊雷利表示不太想理解,他還是回去睡覺吧。
“找我有什么事”
來了之后,就一直坐在沙發上和布魯斯互相注視的提姆終于忍不住說了第一句話“你也聽到了,他已經離開了。”
“如果你還記得之前四月份的那個案子。”布魯斯說。
“你是說,那起跨度為三十年的縱火案我記得人都已經關進監獄里去了。”
他抬起眼睛,“沒錯,其中有一個疑點我一直沒想明白,也就是最后召喚撒旦的陣法。現在看來,是我們先入為主了。”
“他們殺了人,又搭建了從前沒成功的陣法但是事發的時候,他們都不在現場。如果說,這件事象征意義大于實際可能,那他們完全可以復刻從前的模式。”
“但是他們沒按從前的來,而是更改了步驟,讓陣法成功那些人為什么突然想要更改步驟還一次性搞成功了我事后調查發現,他們并不知道陣法成功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
“有人在背后操控這件事的結果。”他們異口同聲道。
提姆揉了揉眉心“好吧,我會想辦法跟進的。”
他直到回到房間,才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他碰了碰自己的耳朵,一股刺痛傳來,他看著灑進房間的月光月光啊,他往前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放任自己往后倒去。
細密的刺痛沒有停止,他刮到了傷口,但從不在乎。
果然,小丑是蝙蝠俠的一個禁區,只要他敢往那個地方試探,就一定會被牧羊人像趕羊羔一樣趕出去。
哈,像誰樂意對一個游行瘋子有興趣似的,要不是蝙蝠俠太難騙,他也不會出此下策。對小丑問題的試探,足以讓蝙蝠俠認為自己想去了解小丑,哦,有的東西確實不該貿然觸碰。然后布魯斯的關注重心就會轉移到如何把他隔開
這樣一來,布魯斯就不會再去追究隱藏起來的對話,和微不足道的陳芝麻爛谷子們了。
他捂著眼睛,低聲笑了起來,早知道這就是提一句小丑就能解決的事情,他就不搞之前那出來轉移注意力了。
留耳洞真的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