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來那么大勁兒杰森試圖把手臂抽出來,經歷數次失敗,也沒辦法當著外人的面給他一槍的情況下,他放棄了掙扎,自暴自棄地往旁邊一靠,面色不虞。
“你們真的沒辦法回憶起一個契機嗎類似的也行。”提姆停下敲擊鍵盤的手。“我記得好像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沒錯。不過那次是搗蛋先生在搗鬼,一開始是我、蝙蝠俠和逐星女的靈魂被相互交換,后來他擴大了影響,在場的人所有人都遭了殃。”
夔娥如此說道。
“后來這事被火風暴體內的馬丁教授解決說真的,我沒想到還能再遇上類似的事情。”
“等會,你是克拉克
”迪克終于反應過來了,這姑娘講英語的口音都變了“別告訴我還有一個受害者”
阿爾塔蒙攤開了手,“如你所料,迪克。”
一旁的戴安娜撇過頭去。
如果不提這個讓人啼笑皆非的結果,整個調查的過程還是很順利的。
他們分頭去了一些星球,中途見到了各種各樣的風俗文化,有些宇宙族群并沒有“語言”的概念,有些族群的口部器官發達,不僅能發出上百種聲調,還能當做勞動時的輔助器官;熱鬧的集市、荒涼的戈壁、以“睡覺”為主題的斗角場,據綠燈介紹,對于那個宇宙種族來說,睡眠就是一種運動,對自身能量的消耗非常大。
千奇百怪,野蠻如獸或空前發達,注重或者拋棄掉所有器官,只不過,夔娥沒找到那顆屬于夜兔的母星。
“資料上有表明夜兔曾經兩度遷居,后來更是散居各地。”布萊雷利說,“這并不容易尋找。”他穿著能覆蓋全身的防護裝置,相較之下,夔娥只帶了供養設備,在遠離陽光的地方,她的身體似乎能根據外在情況自行調整。
在沒有天空概念的星球上,他身后是巨大而燦爛的星空,緩緩旋轉的天體,不時掠過的、漂浮在頭頂的隕石碎屑來了又去,浩渺空靈。阿爾塔蒙正出神地看著。
“不我就是沒事,找不到也沒關系。”她把手背到后邊去。
找不到也沒關系,我已經有家了。她垂下眼瞼,沒說什么。
“要再逛一會嗎”
“好,那走吧,阿爾蒂亞”
“來了。”
“我們真的什么都沒做。”布萊雷利說“也什么都沒碰,結果返程的第二天就這樣了。”
在宇宙中的細節已經被蝙蝠俠翻來覆去問了快三遍了,他也不厭其煩地重復了快三遍了。
他覺得自己心態還挺好的,一路上平安無事,連個斗毆都沒遇上,回來的臨門一腳出岔子,也還算能接受
接受個鬼。
事情發生得不明不白,沒有預兆,也沒有契機,自然地就像不小心拿錯了同行人的水杯,就是暫時換不回來了。
在回來之前,他們在瞭望塔停留了三天,做了很多檢查,還去拽了兩名綠燈俠當顧問,排除了一切可能
“總不可能是因為我點背吧。”
布萊雷利在心底嘀咕,不然為什么偏偏就他們三個中招
他默默地和套著自己殼子的布魯斯對視了一眼,說真的,同樣的臉,果然還是誰年輕誰占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