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布魯斯先前做的那樣,他們跳下了那個空洞,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們回到了墓道的開頭。
前方依舊是那副幽暗、深不可探的模樣,稍有響動,回聲就會將這聲音無限放大。只是這一次的前進沒了水,也沒了崎嶇詭異的“顛倒”墓道,這就像個再普通不過的墓室,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夢境,實際的他們并沒有開始探索他們身上壓根就沒被淋濕過,哪怕空洞自帶烘干功能,那些干燥后的泥土也沒有粘在他們身上任何一處。
這次布魯斯把登山繩綁在了其他兩個人身上,以防走散。但他懸著的心未能完全安放,這次墓道的兩邊每隔幾米就有燈盞。
他們繼續往前走,這次倒是沒遇上什么太奇怪的東西,只是,走到差不多是上次一半的路程時,突然出現了一條岔路。
在燈光照明范圍有限的情況下,克拉克還是兩邊都照了一下。這里頭沒有風,這次也沒什么以流動為特點的事物來供他們判斷,只有沉寂形成的兩個空洞被主觀和客觀一起分別冠以兩個約定成俗的名稱,且難以避免地將其絕對的、擇一而從的本質概念包裹在其中,左,或者右。在親身實踐之前,這兩條道路像是擺在他們面前的另一種譏諷,似乎是打定主意,看看這些凡人會運用什么手段來辨析對錯。
“這下怎么辦”他問“分頭走還是選其中一條”
他邊說,邊從包里掏了一塊混合了蔬菜的壓縮餅干,一邊吃一邊補充“這地方屬實是邪門,所以杜先生到底是怎么進去的”
“唔。”布魯斯含糊地吐出一個音節,像是已有定論的信號,他抬起頭,隨手指了其中的一條“就這條吧,我們一起。”
他們選擇了左邊的那條路,越往里走,那些奇怪的燈盞似乎消失地越快,其他還是老樣子,一成不變的青磚,從上到下都是。
燈能在黑暗中帶來安全感,這是自遠古流傳而來的基因訓誡。戴安娜在中途從包里抽出了紙筆,給這里唯一的事物畫了張速寫;克拉克則試圖看清更多,但這邪門的墓穴簡直要把詭異方方面面地貫徹下去,夜兔能在黑暗中視物的雙眼完全沒辦法看清十米開外的東西。哪怕這里一成不變。
這也是一種心理恐懼。他們所有人都在心底認定了這一點。但凡走在這里的是一些普通人,也許就得被嚇破膽扭曲的時間線,長長的回廊,也沒什么可破解的,純看個人抗壓能力。
他們一直走了很久,久到克拉克吃完了二塊餅干,他還得留點應急畢竟天曉得他們還有多少路程。沒了食物轉移注意力的后果就是,他很想試試把墻砸了,看看會有什么結果。
這似乎違反了他們保護古墓的初衷。特事特辦,他是這么想的,也這么做了,做之前還特意問了布魯斯“我能砸墻嗎”
結果布魯斯點點頭,他們都帶著防毒面罩的情況下,能被別人觀察到的藍眼睛里似乎并沒有太多焦慮的情緒。
“別砸太用力。
”他輕輕說“你先用你認為能砸破磚墻的力度,然后再稍微加重一點砸右邊看看。”
他讓克拉克一點點來,克拉克照辦了。在轟隆的巨響里,一些石屑被震了下來,第一次石磚紋絲不動,第二次同樣,僅有第二次,石磚似乎出現了一些裂縫,好像再加重一點,這墻就會被夜兔的怪力給擊碎。
15想看霍勒船長寫的綜英美我在哥譚開萬事屋第98章嗎請記住域名
布魯斯當即讓他收手,并叫他用同樣的力度去試試左邊,奇怪的是,左邊一共砸了四五下,都沒什么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