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突然一熱,元輅抓住了里衣的帶子。傅云晚低眼,看見手肘內側平直的一段,那里藏著她偷來的刀,她千方百計偷了來,是要報仇,不是這樣屈辱地死去。
顫抖的聲線突然便平靜下來“放開我,我自己會脫。”
元
輅停手,不相信她會突然改變心意,然而一個弱女子罷了,貓捉到老鼠總不會立刻就吃,玩得夠了才有意思。抓住她的右手“早點聽話,何至于受這個苦楚。”
咔,錯開的骨節重新對上,遲鈍膨脹的疼,傅云晚吸著氣轉身,解開衣帶。
她對著墻壁,元輅便對著她,看見衣擺飄開在腰間,手反在背后,在解兩當。他見過女人的兩當,帶子大多都在后面,她是圓身子,骨架小,即便瘦也不至于硬,一把柔潤的手感。
也就怪不得謝旃、桓宣,一個二個為了她,性命前程都不顧。元輅勾著唇“謝旃碰過你沒有桓宣呢”
傅云晚臉上騰地一熱,羞恥的同時覺得惡心,指尖突然一輕,兩當開了。現在,她再沒什么可躲的了。兩手環抱身前,慢慢轉身。
白的皮膚,細的鎖骨,解開了重又掩住的衣服,元輅呼吸一熱。
幾乎是粗暴地按上去,掐住她細細的脖子按在墻上,她低著頭沒有反抗,元輅低頭來咬,腰間突然一疼。
沙場多年錘煉出來的反應讓他立刻擰腰撤身,有鋒利的東西擦著皮肉過去,眼梢瞥見滲出的血,手已經攥住她的手,奪下了她手里的小刀。
鼻子里嗅到血腥的氣味,眼梢瞥見她蒼白平靜的臉,她這會子,倒是不怕了。元輅拿起小刀,就著燈火看了看“不是好刀,柄長刀短刃薄,你力氣又小,用著恐怕不能趁手。”
傅云晚低著頭不說話,頭皮突然一緊,被他扯著頭發逼她抬頭,他另一只手拿著那把小刀在舌尖一舔,鮮血淋淋漓漓沾在嘴邊,傅云晚一陣惡心,忍不住干嘔起來,聽見他涼涼的聲音“怎么這么不聽話呢。”
“你殺了我吧,”傅云晚喘息著,為什么沒能殺了他呢她真是沒用,“殺了我”
“殺你”元輅低低發笑,“朕還沒玩夠。”
下巴被用力捏住,傅云晚不得不張開嘴,舌尖嘗到暖融的滋味,元輅塞進來一顆藥丸,他拿過案上的琥珀盞“可憐嬌兒,這下要受苦楚了。”
那藥丸怪的很,沾到舌尖便開始融化,傅云晚想吐,又被他死死捏著不準她吐,藥丸很快化開,口腔里有甜濃的滋味,眼前開始眩暈,看不清楚,覺得熱,覺得渴,元輅壓著琥珀盞在她唇邊,滿盞烈酒,身不由己灌了下去。
臉頰上的疼痛突然消失,元輅松開了她。傅云晚喘著氣,模糊的視線里看見他也取一顆吃了,慢悠悠地飲酒“床榻之上,朕不喜歡用強,可惜嬌兒太不聽話。”
他沒在理她,傅云晚想逃,手腳軟得抬不動,明明渾身冰涼著,卻又不停地出汗。身上所有的水分似乎都被榨干了,渴得很,找不到能夠解渴的東西。
元輅的聲音模模糊糊,像是從極遠的地方傳來的“這是男人用的藥,可憐你嬌小單薄,怕是難以承受,若你還是初次,就更要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