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的刀他的馬,給她打上自己的烙印。現在,她是他的了。他親手做的標記。
傅云晚艱難地呼吸著,腦子里全是混亂,能感覺到他的手在動,卻不知道在做什么,又羞又急“你,做、什么”
桓宣托起她后仰的頭,讓她能看見身前的地方,于是她看見了,白皮膚上一個大大的桓字。啊一聲又倒下去,哆哆嗦嗦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隨即一陣眩暈,什么都不知道了。
激得桓宣差點沒來得及退出去。到底還是退出去了,緊緊按著她,感覺到她起伏不定,不停發著抖的身體。她必是像他一樣痛快,軟得幾乎抱不起來。原來讓心愛的女人快活,自己的快活也會翻上幾倍。
傅云晚直到被放回榻上,才艱難地呼出一口氣。眼睛睜不開,身體動不得,無助地躺著任由他擺弄。擦過上面又擦肚臍,那東西那樣多,黏黏地還殘留在里面,但這時候,都是沒有余力去管了。
恍惚中聽見他開了柜子找衣服,衣衫帶起一股細風,他披上了,低頭來親她“我走了。讓他們燒點水,你好好洗洗。”
傅云晚說不出話,連點頭都沒有力氣,埋著臉不敢看他,將閉著的睫毛動了動。
桓宣覺得,這樣被他折騰得渾身泛著紅,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的模樣實在很讓人愉悅。不覺又低身親了一下,這次沒親臉頰,親的是嘴唇。
軟透了,甜蜜蜜的,也不知道她吃了什么,怎么會這樣香甜。
方才太急,只顧著那件事,都不曾好好親親她。時間左右還有,即便他現在趕著去通知元輅,總也還要召集了那些將官大臣來回商議,商議出結果又不知道要多久,況且檀香帥手段高明,必定也不會讓他們輕易就突破阻礙,馳援淮泗。
有什么可著急的。都不如和她。
不由自主便挨著她躺了下去,嘴里吻著,手里一拖,她像什么軟而滑的東西,輕易而舉到了他懷里。她一下子慌了,極力睜開眼,顫著聲音問他“你,不走”
“不著急。”桓宣湊得極近看她,面容都是放大的,眼角上顫巍巍的帶著水跡,也是江東的梅雨天,讓人心里一下子跟著潮濕起來。低了頭重重吸住,她嗚咽幾聲,聲音發不出來,分外可憐,可又分外可欺。
像饞了嘴,怎么都停不下來,她沒什么效果的躲閃著,根本躲不開,反而讓他越發得了意趣,正要再動,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鼓聲。
仔細聽的話,其實是兩個鼓聲,一個極遠,一個很近。檀香帥又出兵了,想必是城外的人在迎敵。
動作不覺停住,側耳聽著,推測著檀香帥的意圖。兗州圍城已經將近一個月,天寒地凍,深入腹地,戰線又拉得這么長,連他們補給都難,景國軍又是從哪里得的補給況且檀香帥之前并不在兗州,他一來,他就來了。
怎么看都覺得似乎還有蹊蹺。
傅云晚趁他出神時候挪到了床里,抖著手剛把那些凌亂的衣帶扣子弄好,鼓聲突然停了,他又湊過來了。那些費了功夫系好的帶子輕易又被扯開,急切中逃不掉,搜腸刮肚找著能讓他分心的話題“又、又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