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扶我下來就行。”不能抱,于禮不合。傅云晚握住他的手,要下車時他忽地攔腰抱起,傅云晚驚呼一聲,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手里還不忘緊緊握住團扇,遮住臉容。
周遭的人哄堂大笑起來“新郎等不及了”
是真的等不及了。桓宣笑著,大步流星邁進府中,贊禮生一溜小跑跟進來,又是無奈又是好笑,本來還要念下馬詩進門詩,還有許多規矩要做,這新郎也太心急了些
只得跟在后面高聲吟誦,看著桓宣飛快地走進喜堂“開始吧。”
跪拜天地高堂,夫妻交拜,桓宣始終緊緊握著她的手,傅云晚由他牽引著,聽見滿堂笑聲中王澍朗聲念起了卻扇詩,有性急的在催“詩念完了,新婦卻扇了”
手握著扇柄,剛剛閃開一些,桓宣刷一下拉開了“綏綏。”
粉面朱唇盡在眼中,她含羞帶怯,水一般的眸子向他一顧。
似有無數火花在心上綻開,歡喜,熱切,還有無數說不出的情緒一齊涌上來,周圍的人還在高聲歡呼,桓宣笑著看著,一彎腰抱起來“你們自己吃酒吧”
身后又是一陣哄堂笑鬧,傅云晚窩在桓宣懷里,他抱著她,飛快地進了青廬。
喜燭燒得正好,他抱著她在榻上坐下,緊緊吻著“綏綏,我們成親了,歡喜不歡喜”
傅云晚在間隙里顫著聲音“歡,喜。”
“合巹酒。”桓宣忽地想起來,這件事卻是不能耽擱的。抱著她下了床在食案邊坐下,斟滿兩杯羊羔酒,一杯給她,一杯自己拿了。傅云晚紅著臉,依著他的意思與他手臂交疊,低了頭正要喝時,他突然仰頭喝了,含著滿口的酒湊了過來。
滿滿一杯酒盡數渡給了她。傅云晚猝不及防,羞得幾乎要逃了,那酒甜中還帶著辣,喉嚨里火辣辣的,耳邊聽見桓宣笑著,又斟了一杯“再喝一杯。”
“不喝了,”傅云晚慌張著躲閃,“辣。”
“辣么”案上還有甜漿,桓宣喝一大口,又哺給她,“喝點這個就不辣了。”
傅云晚恍惚著羞恥著,青廬里安安靜靜,伺候的仆婦早就被他屏退,如今只剩他們兩個了,他突然抱她去了床上。
傅云晚覺得怕,緊緊攏著領口。他說過不碰她,可他那人,便是不碰,也總要討點別的。
桓宣便不去碰那里,找了腋下的帶子一抽。傅云晚驚呼著“你,你說過的。”
“我不碰你。”桓宣吻住了,含糊著聲音,“讓我親親。”
親親,摸摸,抱緊了貼貼。怎么樣都行。他又不是傻子,便是不能碰,也該討些別的。
傅云晚徒勞地抵抗著,很快就癱軟在他懷里沒了力氣,余光里瞥見喜燭跳躍的光亮,他的臉越來越近,重重的氣音“乖,這件也解了吧。”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喚“綏綏。”。
傅云晚一個激靈,桓宣抓過衣服蓋住,青廬外人影一閃,謝旃低低的聲“你要成親,為何不請二兄”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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