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好吧,說不過你,反正糾結這些也沒意義。
“那孩子是怎么懷的不是珠子的原因”他又問。
不過他仍認為自己沒猜錯,生命樹的種子,生命樹,生命肯定跟那棵樹有關。
不然他一個男的,無緣無故,不可能懷孕,還懷了男主的崽。
江辭聽他問起孩子,神色卻幽幽,遲疑道“寶寶,崽崽是我的,還是他的”
林空鹿“”怎么換了人格,還能扯回問題上
“當然是你的。”他沒好氣道,“你自己喂的珠子,你不記得”
說完見江辭紅眸疑惑,又從對方身上翻出手機,隨便找出一張圖片,指指道“你看,崽崽頭頂有小葉片,跟你的葉片一個形狀。”
江辭看見照片,紅眸明顯微亮。他莫名有種熟悉感,仿佛這些照片沒看過上千遍,也看過上百遍。
果然是他的崽崽,否則他不會這么眼熟。
他珍惜地用視線一點點描摹,仔仔細細地看,可看來看去,也沒看見林空鹿說的小葉片,于是又翻下一張,再下一張
終于,他在最后一張照片上,看見一片被擋了一半,不甚明顯的葉片。
旁人可能注意不到,但江辭對自己的葉片形狀十分熟悉,一眼就認出。
他的崽崽也長了小葉片,真可愛,和寶寶一樣可愛。
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著屏幕,診視地輕摸,又特意將小指化為細藤,長出一片小綠葉,跟屏幕里的半個小葉片比在一起。
他的是大葉片,崽崽的是小葉片
他忍不住轉頭,覺得林空鹿頭上空了些,想給林空鹿送一片葉子。
可送葉子太寒磣,他想了想,開出一朵冰藍色的花,戴在林空鹿頭上。
林空鹿“”雖然但是,這么戴花也太奇怪了。
他趕緊把花拿下來。
說完見江辭眼神失落,干巴巴解釋“我想明天找個花瓶放進去,讓它多開幾天。”
江辭失落情緒一掃而空,眼神溫柔“沒關系,寶寶喜歡的話,我以后天天給你開。”
林空鹿“”還是別了吧。
天天開,你不虛嗎而且很奇怪。
“不、不用,天天開會營養不良,基地沒有肥給你追。”他硬著頭皮婉拒,連追肥這種老黃歷都翻出來了。
“追肥”江辭神情疑惑。
林空鹿“咳,之前在沉堯的意識境,你以為自己是沉堯,想開花,就給自己追肥。”
他比劃著解釋。
說起來,那時候的江辭傻傻的,他一度以為是眼前這個人格,哪知記得那些事的,反而是白天那個人格。
眼前的江辭果然不記得,聞言一陣蹙眉,無情自黑丨道“他一定智商低,才以為靠追肥能開花。”
林空鹿ovo
“我開花不用靠追肥。”江辭又柔聲說,并強調,“想要多少都可以。”
說著他又要開
“別別”林空鹿忙攔住。
第二天,江辭醒來,發現自己仍睡在地鋪上,手腳也被金屬鏈捆著,心中微松一口氣。
但下一刻,他發現自己脖頸上帶著一塊金屬牌。
江辭皺眉,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低頭看見金屬牌上刻著一行小字“看完狗牌,拿起手機”。
江辭眉心狠狠一跳,立刻將金屬鏈和金屬牌都凝了收回,轉身拿起手機,解鎖,劃開屏幕,備忘錄窗口寫著一句話蠢貨,點開相冊,看崽崽。
江辭咬牙,點開相冊,就見之前拍的b超照片上,都被編輯了一句十分囂張的話崽崽是我的
最后一張照片上還多一句轉頭看床上。
江辭捏緊手機,面無表情轉頭。
林空鹿剛好打著哈欠起身,頭頂翹起一小撮呆毛。
而在他身旁的床單上,金屬絲凝成的字組成一句話,同樣囂張寶寶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