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有些心虛,他得承認,他是覺得黑色項圈和穿黑色作戰服的江辭很搭,才偷偷給對方戴上的,不是真想看墮化程度。
事實也的確是,制服配項圈,冷清又禁欲。
林空鹿一邊偷瞄,一邊一本正經地解釋“我聽陳少校說,這是中央基地研究出的新科技,就想拿給你試試。”
江辭俯身,盯著他分外無辜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忽然開口“你說謊時,總是會不自覺睜大眼睛,表現得十分無辜。”
林空鹿“呃。”有嗎
他眼神開始亂飄。
江辭已經從他眼中的倒影看清自己脖頸上戴了什么,眸色暗了暗,忽然另一只手攬住他的腰,將他帶進身后的車里。
林空鹿“”
隨著車門“砰”地一聲關上,他開始慌了。
尤其身體被按在座椅上,抬頭又對上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時,他忙支吾提醒“那個,這可相當于是在戰場,外面都是人,你、你你冷靜啊。”
江辭眼底幽深,方才攬住他腰的手此刻撐著座椅,身影籠罩在上方,另一只手仍捏著他方才想摸項圈的手。
他俯身靠近,抓著林空鹿的手移向自己,低眸道“但我看你好像很想要的樣子。”
他嗓音低沉,林空鹿的手被按在他頸間,細白手指碰到黑色皮革,接著又碰到喉結,感受到說話時的輕震。
他指尖輕顫了顫,聽到江辭后半句話,白皙臉上泛起薄紅,耳根發熱,用力往后縮手,小聲狡辯“你別胡說,這是科技產品,檢測墮化值,是你自己想歪,我才沒有”想看。
還沒說完,江辭忽然低頭,狠狠吻住他說話時比鴨子嘴還硬,嘗起來又異常柔軟的唇。
逼仄的空間內,空氣似乎凝滯,又逐漸升溫。
忽然,車窗被敲了兩下。
林空鹿倏然回神,耳根發燙,急忙推開江辭。
江辭輕咳一聲,幫他把微亂的衣服理了理,然后坐回座椅上,轉頭降下車窗。
“什么事”他面色冷靜得仿佛剛才什么事都沒發生。
敲車窗的是一個兩人都沒見過的少年,穿著實驗室的白色實驗服,應該是剛被解救的實驗體。
他身形有些瘦弱,笑容靦腆,不好意思問“請問是林空鹿先生和江辭隊長嗎”
江辭替林空鹿點頭“我們是。”
少年似乎微松一口氣,解釋“我叫嚴曉川,是剛才被你們解救出的實驗體,陳少校說隊伍快出發了,我幫忙來通知你們一聲。”
說這話時,他視線越過江辭,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林空鹿。
江辭點頭說“好,你跟陳少校說,我知道了。”
嚴曉川靦腆一笑,走的時候,又小心翼翼回頭,多看兩人一眼。
林空鹿和江辭覺得有些奇怪。
沒一會兒,宋云蔚和沈惑走過來。
宋云蔚拉開車
門,讓沈惑先坐進去,然后自己走到駕駛座。
江辭見他們上車,隨口問一句那個叫嚴曉川的實驗體,你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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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曉川”宋云蔚和沈惑搖頭。
宋云蔚啟動車,邊轉動方向盤邊道“救出來的實驗體那么多,哪能每一個都記住名字怎么了,嚴曉川有問題”
江辭搖頭。
林空鹿解釋“他說話小心翼翼,像膽子很小,會被嚇著,可又時不時偷瞄我們,感覺有點奇怪。”
宋云蔚想了想,說“可能他知道是你們救了他,想感謝,但又怕生,不敢”
頓了頓,又補充“他們實驗體很多都被關在實驗室,長期不跟外界交流,導致不少人被救出時,都靦腆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