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零三年。
一月七日。
晴。
馬克回到聯邦大廈,在最后一秒鐘的時候完成了打卡任務。
新年上班的第一天身為紐約聯邦調查局的頭頭總不能第一天就遲到是吧。
在和副局長庫珀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之后兩人便肩并肩朝著會議室走去。
只不過在半途馬克溜號了。
就在馬克駕駛著大黃蜂駛向華府海軍基地的時候。
短短的半個小時內。
幾乎所有上檔次的執法機構都知道了一件事情。
海軍罪案調查處吉布斯的辦公室遭遇到襲擊。
還是生化病毒的襲擊。
暫時尚未得知遭受到病毒攻擊的具體人數,本土疾病治療與預防控制的人員也已經敢在第一時間前往海軍基地了。
兩個小時后。
馬克將大黃蜂漂移入庫,待得大黃蜂開始定向漂移的時候馬克依然從車內走了下來。
大黃蜂正位的停靠在停車位中。
大黃蜂的原廠音響配件還在布萊恩那邊,等到布萊恩什么時候有空來紐約的時候才會送達到馬克的手上。
此時此刻。
海軍罪案調查處的大樓已經被全面封鎖。
憑借著聯邦證件之后馬克領取了一套防護服穿上之后直接乘坐電梯到了老年法醫達克的辦公室內。
“吉布斯。”
“馬克。”
“托尼。”
“嗨,這不是聯邦調查局的高管嗎?”
馬克一臉微笑的看著嘴里插著體溫計還在貧嘴的托尼笑了笑說道:“你又惹到哪個女人了?”
托尼一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馬克搖了搖頭直接朝著吉布斯說道:“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說。”
“我會的。”
馬克點了點頭,走到了自己未婚妻的面前。
凱特抱歉的朝馬克笑了笑說道:“你送的那套禮物已經進艾比的實驗室了,估計沒機會拿回來了。”
“沒事,我可以再買。”馬克笑了笑。
一件衣服而已。
能有自己的未婚妻重要?
“你應該把信件給我的,麥基。”
“我知道,頭,我很抱歉。”
在一旁的凱特插嘴道:“這不是麥基的錯,是托尼從他手上搶過去的。”
“所以是我的過錯了?”
穿著防護服的馬克瞥了一眼托尼說道:“我大老遠的從紐約趕到這里是誰的錯?托尼你說?”
托尼:“……”
就在這時。
感應門打開,從亞特蘭大趕過來的兩名CDC專員走了進來。
“誰打開的信件。”穿著橘紅色帶著面罩的專員一進來便是直奔主題。
托尼也毫不含糊的指向旁邊一臉蒙圈的麥基說道:“是他。”
那兩名專員直接走向麥基。
后者頓時慌了道:“不,不不不,不是我。”
托尼也笑了道:“我剛剛是在開玩笑,是我打開的,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針墊。”
“你有吸入粉末嗎?”
“……可能有。”托尼見到這兩個專員如此作態也是收斂了自己的玩世不恭如此說道。
這一次在旁邊的凱特可沒有打噴嚏。
事實上。
在這一次假日去加拿大滑雪的時候,馬克早已經偷偷摸摸的將一瓶提取好的血蘭花藥劑偷偷與鮮榨的西瓜汁混合在一起讓凱特喝下去了。
一般的小病應該從此與凱特無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