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就開花。
總而言之。
經過馬克重新修整和布置的莊園完全可以阻絕一精銳部隊對其發起的進攻。
再者說了。
要是能突破這一防線的話。
眩暈和大黃蜂隨時待命……
高高的圍墻加上電網足以阻絕掉百分之九十窺探的危險。
至于其他的百分之十?
那也沒辦法了。
總有些人喜歡自尋死路。
第二天。
馬克默默的看著長島警局從自己的墻壁右側抬出一具尸體。
看吧。
世界上什么人都有。
為了錢或者名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數。
馬克從收尸袋上收回目光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長島警局警長淡淡的問道:“他是誰?”
那名留著兩撇胡子年紀約在四十幾歲帶著個牛仔帽的警長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布魯克·伯特,一花邊報社的記者,總是幻想著有一天能夠挖掘到什么大新聞。”
馬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可沒有任何內疚或者愧疚的表現。
人要作死無論怎么攔都是攔不住的。
他不是圣人。
當然。
也不算什么惡人。
前天晚上這個記者就因為為了新聞翻墻進來一次了。
馬克當時直接沒出聲的把他丟了出去。
而且還告誡了他電網明天會啟動。
誰知道……
頓了頓。
馬克看著被抬上車的擔架朝著長島警長說道:“警長,圍墻和電網的架設我已經在市政備案了,同時按照要求設立了顯眼的警戒標志,我希望這一切不會給我帶來任何法律上的問題。”
“當然,路易斯局長。”
長島警長點頭沉聲的說道:“我們會按照規定辦事的。”
在知曉了馬克身份之后。
長島警長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了。
畢竟!
一位聯邦高官的身份擺在這里。
別說是電死了。
就算是這名記者被亂槍打死一點都不冤。
馬克最后和長島警長握了握手說道:“警長,關于我的具體信息如果沒有必要最好不要提及我住在這里。”
長島警長一臉我明白的表情。
半響。
馬克回到一樓客廳之后坐在沙發上面揉了揉眉心仰頭說道:“湯姆斯。”
“在的,先生。”
“下一次再有這樣的,先釋放令人麻痹的電流就好,能不死人就別死人了。”
“……明白。”
“找出那個布魯克·伯特的資料了嗎?”
“是的。”
話語落下。
馬克注視著直接投影到半空中的詳細信息。
原本馬克還打算做些什么的。
但現在?
好家伙。
顯然這名伯特記者已經不止一次翻墻闖入私人宅邸了。
居住在長島上有名有姓的富豪或者明星有一個算一個都被這名伯特記者關顧過。
只不過收獲很小,幾乎是一進去都被抓了。
畢竟。
這里是長島,不是什么貝弗利山。
貝弗利山的花邊新聞十秒換一個熱點。
長島這里?
充其量就是今天有哪些紐約富豪聚在一起打高爾夫了。
就算是那些明星的新聞爆出來也都是一些哪個明星投資了什么產業或者其他東西。
最重要的一點。
當馬克利用權限解封他少年檔案的時候。
那一連串的小偷小摸記錄映入眼中。
搖了搖頭。
馬克直接關閉了檔案。
這種人。
壓根沒必要浪費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