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
聽說因為前段時間玻利維亞的事情,中情局已經開始表示要配合軍方軍事制裁玻利維亞了。
十分鐘后。
在等候紅燈變綠的區間下。
貝蒂再次問道:“你見過這名藍先生嗎?”
班納搖頭道:“一周前我也是接到藍先生的消息這才回來的,本來是說好第一時間跟藍先生見面的,但因為聯邦調查局……”
說著。
班納做了一個很不解的手勢。
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馬克為什么要把他招募進聯邦調查局,而且招募進去就好像當丟一個小玩意丟在那邊都快一周了都不聞不問,班納現在深深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被遺忘了。
貝蒂也是眨了眨眼睛問道:“馬克忘記你了?應該不會吧?你有見過馬克嗎?”
班納搖頭道:“事實上,我也就入職的那一天見過路易斯局長,聽同事講,路易斯局長消失了十天半個月是常有的事情。”
貝蒂長大了嘴巴。
十天半個月都是常有的事情?
這……
這像是一位位高權重聯邦調查局局長的樣子嗎?
隨后。
貝蒂搖了搖頭有些覺得好笑道:“你們就沒有去問嗎?”
“問誰?”
“馬克啊。”
“哦,沒有。”
“為什么?”
“反正工資照常發,日常事務都是副局長杰克在處理的,再者說,路易斯局長在不在對我們這些見習探員來說壓根問題不大。”
“……”
紅燈變綠。
班納放下手剎重新上路之后繼續說道:“總之,這一周有四天的時間我和藍先生丟失了聯系,但就在昨天下午的時候,藍先生把那盡數治愈了伽馬細胞的視頻發過來給我了。”
貝蒂聽著有些感覺到不對勁:“你和藍先生斷過四天的聯系?”
“對。”
班納博士一邊將甲殼蟲汽車順著車流拐進通往格雷伯恩學院的第五大道之后說道:“不過在巴西的時候我跟藍先生的通訊也很不穩定,應該是藍先生在忙什么事情吧。”
班納很樂觀。
現在的他恨不得下一秒就出現在藍先生的實驗室里面,躺在躺椅上直接讓藍先生治愈他,從而可以讓班納能夠利用小班納和自己的女友貝蒂來一場羞羞的故事。
但……
紐約的堵車是很嚴重的。
尤其是星期五下班高峰期的時候。
班納甚至已經看到就在道路盡頭的格雷伯恩學院,目測一下距離也就是**百米的樣子。
但堵車了。
甚至在十五分鐘之后,班納的甲殼蟲才往前面挪了不到一百五十米的樣子。
下午六點。
在班納跟藍先生約定的時候到達的時候,班納依舊被堵在車上進退不得。
也就在這時。
班納的手機響了。
班納掏出手機一看朝著副駕駛上的貝蒂說道:“藍先生的電話。”
說著。
班納接通了電話。
“史登博士,我很抱歉,紐約糟糕的交通狀況讓我堵在了距離學院的道路上。”
“……沒事,能過來就行,我在實驗室等著你。”
“謝謝,我會盡快趕到。”
“……嘟嘟。”
格雷伯恩學院之中的生物實驗樓層中。
掛斷電話的塞繆爾.史登強忍著自己突變異于常人的大腦袋忍受著各種細胞的跳動貪婪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