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有毛。
而且很旺盛。
馬克畢竟是純種的爺們,更是一名精力旺盛二十四小時就能恢復的鋼鐵直男,多毛不是什么稀罕事情。
只是。
馬克沒在自己的胸口上看見任何烙印。
更別說象征著布萊克狼族愛情守護更是能共享生命的烙印了。
馬克抬頭看向輪椅上的比利。
后者直接嗤鼻一笑道:“我們的烙印是作用在心間的,你是不是打算刨開你的胸口將你的心掏出來看看?”
馬克若有所思的點頭道:“這是個好主意。”
下一秒。
轟!
馬克直接遁入神識海中看了一眼九妹搭建在神海之上的別墅隨后一溜煙的就跑進了存儲著自己記憶的記憶宮殿之中。
記憶宮殿輝煌宏大。
馬克直接將這段時間整理形成時間軸的前世記憶一股腦的揮到一邊快速的篩選著自己十三歲到十六歲之間的記憶。
半響。
馬克回歸。
眼神頗為深邃。
好吧。
他想起來了,還是在那暮光山谷之中,當小狼妹里爾坐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咬了他自己一下。
烙印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上去的吧。
難怪呢。
現在馬克終于知道為什么當時布萊克狼族為什么在沒有捉奸在床毫無有力證據的情況下指責他腳踏兩只船了呢。
問題應該就是出現在這該死的愛情烙印上面了。
一想到此馬克頓時就黑著臉朝著比利郁悶的說道:“所以你們就是憑借著這個烙印,哪怕是我又賭咒又發誓都不相信我的原因?”
“不。”
“……那是什么?”
比利抬頭看著一臉求知欲的馬克淡淡的說道:“事實上如果你沒有賭咒沒有發誓的話,我們也許還不會那么堅信,在你十歲的時候整個鎮都知道你是異教徒了,最大的樂趣就是拿上帝做各種誓言。”
馬克的臉色黑了。
同時看向比利那萎縮的雙腿神情閃爍不定。
馬克只是不想因為暴打殘疾人而惹得一身騷,但在必要的時候馬克是完全可以不計后果的……
就在馬克衡量著得與失之際。
比利卻是抬頭說道:“聽說你結婚了,你打算怎么安排里爾?”
比利不說這話還好。
一說這話馬克直接右手反復翻出了一瓶月亮水直接念力暴力轟開比利的嘴巴將他僅剩的最后一瓶月亮水灌進了比利的肚子里面。
馬德。
這家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是。
你特喵的殘疾了我是不好暴打一名殘疾人。
但如果你不是呢?
怒意正在馬克的心中燃燒。
怎么安排?
馬格吉。
馬克要是知道的話還會跑到這里來避開下午凱特與愛麗絲的逛街?
做完這一切之后。
馬克直接將月亮水的瓶子收了起來。
比利摸了摸自己嘴巴的水漬朝著馬克說道:“你給我喝的什么?”
“毒藥。”
馬克直接說著隨后推門而出。
下一秒。
“啊!”
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直接從馬克身后的會客廳之中傳來。
正在外面的布萊克狼族成員紛紛將目光匯聚在這里,隨后但注視到站在門口馬克的那一刻。
“嗷嗚!”
狼嘯集合之下,整個村落瞬間變成了群狼的天堂。
一雙雙忽閃著墨綠色雙眸的狼眼注視著馬克咧開了血盆大口。
雅各布更是如此。